“我不需要。”李慎说,“我姓李不姓项。”
可是更舒服的不是还有吃瓜标的白吊带大爷服吗?
还有,这简直就是豪门狗血大戏啊,这种场面居然能现场围观,我真想现在开个帖直播。
就好像我和温藻,她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,如果没有那些过分的事,我想,在我心里她永远都还是个需要我好好保护的小肉团。
莫名的觉很奇妙,是因为舒服吗?
那老大爷讲故事的时候睛‘眯眯’的盯着李慎,李慎则微微皱眉,我又担心自家李慎被劫,又想听听这故事,于是暂时忍着那老大爷。
老大爷笑了,猫的手都停了来,任由猫咪咙里发咕噜咕噜的声音,将埋在他的衣服上,说:“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妈为了最后一笔生活费见了一面,那时候你五岁,应该记得我带着你哥哥项去小别墅……”
里还是有他们的位置,到底是亲人,血缘这种东西是怎么都斩不断的。
“你哥哥项从小就聪明,聪明的不像个小孩,我也只要了他这一个孩,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,可是那孩不好哄,睛看人的时候死气沉沉,所以当初要去见你和你妈的时候,我就和他说好了,去这么一趟,就改改,以后长大了,我就不他。”
老大爷穿着白的唐装,笑的像个说不来的动,他的视线一直看着李慎,看的我都觉得这老大爷是不是对我家李慎有意思的时候,:“当然不是,你应该明白我见你是什么意思。你哥死了,我只有你这个儿。”
老人笑着,似乎怎么看我怎么满意,声音倒是不显老,果然有钱人就是会保养:“好名字,桃良桃良,三月桃良,还住在扬州,很有诗意啊。”
奇怪,文不对题啊老大爷,怎么开始讲起故事了?
“还好,大概是因为我父母是老师吧。”我真心不擅长和人沟通,我在网上发表包倒是发的溜,可你不能让我和老大爷说‘来来来,咱们加个好友。’然后面对面的用手机斗图吧?
“我叫温桃良。”我回答。
我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李慎,悄悄用手指戳了戳李慎示意他一起说话,这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,老让我一个人在中间活跃气氛是怎么回事?
“项老先生请我们来应该不是为了在这里闲话家常的吧。”李慎终于开说话了,我松了气,但是为了惩罚他居然这么久才来解救我,我把他伸来牵我的手给狠狠掐了一把,看上面多了两个指甲印,嗯,我很满意。
“那天天气很好,他也很兴,穿着自己最好看的小衣服,站在镜面前照了半天,我想,项是因为要见到自己那被养在母亲边的弟弟才这么兴,果然两个兄弟见面后,好的就跟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,模样更是不用说,连你妈都分不清
我看了看李慎,发现他面无表,没有任何自己就要继承庞大家产的兴奋和任何关于兴的神,而且好像还有不耐烦,不愧是我家狂拽酷霸的李慎。
围观到这里,我不得不吐槽一,为什么有钱的老大爷都喜穿唐装呢?
我怕老大爷一大把年纪承受不了我这个污妖王的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