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牢牢地束缚着他,最后只能xie气地倒在沙发上。
yan看阮梅之倒在沙发上,应寒枝呆了一xia,然后整个人趴在了阮梅之的shen上。
应寒枝的ti重着实不轻,阮梅之被压了个够呛,偏偏应寒枝压上来还不算,还把脸埋在了他的脖zi里蹭了起来,就像大型犬一样。
阮梅之虽然也有几分醉,但各项生理机能还ting正常,很快就被应寒枝蹭得起了火,但应寒枝这货大概是真的喝多了,一直没什么反应。
阮梅之有dian恼羞成怒,他想把应寒枝一把掀开,但应寒枝却不动如山,依然蹭得起劲,他叹了一kou气,开始好说歹说地哄应寒枝去洗澡。
应寒枝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起来,直到阮梅之面无表qing地说:“不洗澡会很脏,我不喜huan不洗澡的人。”
他这才不qing不愿地从阮梅之shen上爬了起来,阮梅之本来想趁机溜,但他的手腕却再一次被应寒枝牢牢地抓住了。
阮梅之只能无奈地把应寒枝扶jin了浴室里,应寒枝家的浴室很大,比阮梅之家里那个小浴室大了好几倍,还有浴缸。
阮梅之把应寒枝丢jin浴缸里之后正准备溜,但往外走了几步之后,他回tou看了一yan呆呆地躺在大浴缸里的人,不由又有dian纠结,万一应寒枝醉得不省人事,倒在浴缸里爬不起来了怎么办?毕竟喝醉之后溺死在浴缸里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。
阮梅之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认命地回到了浴缸前,打算看着应寒枝洗澡。
应寒枝喝得晕乎乎的,阮梅之发现完全不能指望他自己洗澡,只能挽起袖zi来帮应寒枝洗,洗着洗着,他的手便到达了应寒枝的小腹以xia。
他盯着应寒枝两tui之间看了一会儿,应寒枝则抬起tou呆呆地看着他。
他忽然心xia一动,伸chu手指来轻轻地弹了一xia。
应寒枝愣了一xia,然后默默地合拢大tui。
阮梅之嘿嘿一笑,伸手掰开了应寒枝的大tui,又握着把玩了一xia,喝醉之后应寒枝倒像是难得的有了羞耻心,红着脸试图躲开阮梅之的mo爪。
阮梅之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邪笑起来:“你叫吧,就算你叫破hou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”
不过阮梅之还算善良,他怕应寒枝会着凉,很快就帮应寒枝洗完了澡,然后把应寒枝送回了房间。
刚刚在帮应寒枝洗澡的时候,阮梅之的衣服不可避免的湿了不少,他没想太多,便也去洗了个澡。洗完澡之后,他往腰间系了一条浴巾,准备去帮自己找一套应寒枝的衣服换上,然后就可以回家了。
但就在阮梅之走到应寒枝的房间门kou时,他却发现本来被他随意丢到床上的应寒枝已经爬了起来,此时正坐在床上,神qing似乎有了几分清醒。
“你酒醒了?”阮梅之挑了挑眉。
应寒枝淡淡地嗯了一声,他顿了顿,开kou问:“你准备走了?”
阮梅之也嗯了一声:“我找一套你的衣服换上。”
应寒枝没有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看着阮梅之走到他的衣柜前,开始翻找衣服。
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阮梅之的shen上,阮梅之刚刚洗完澡,tou发湿漉漉的正往xia滴着shui,划过了脸颊和xia巴,一颗小shui珠还gun落到了阮梅之的锁骨里。
阮梅之锁骨的形状很好看,就像他的小酒窝一样,微微凹陷xia去,能够轻而易举地x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