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害羞了吗?耳朵都红了。”阮梅之毫不留地拆台。
此时应夏荔也把两个小家伙抱了回来,两个小家伙虽然不不愿,不过得到阮梅之的再三保证后,他们还是巴巴地松开了小手。
应寒枝淡淡一笑,拉着阮梅之离开了正厅。
应寒枝云淡风轻地说:“早就想开了,其实我妈和他也是半斤八两,虽然生了我们弟俩,却从未教过,虽然我爸对不起我妈,其实他们两个人更对不起我和应夏荔。”
浑脱力:“随便你们吧!”
应寒枝面稍缓,不过他还是了阮梅之的手心,以示惩罚。
然后两个人便去了应寒枝说的那家店,挑挑拣拣了大半天,最后两个人挑了一款简单大方的对戒。
应寒枝的脸似乎更红了。
“对了,”阮梅之犹豫了一,还是问了,“你刚刚对你爸说的那些话……你还在因为你妈的事而怨恨你爸吗?”
应寒枝:“……我知有一家店卖男士对戒。”
离开了应家大宅后,阮梅之整个人都松了一气:“你爸真是太可怕了,如果你爸面无表地朝我脸上扔五百万,说不定我会被吓得答应呢。”
应寒枝沉默了一会儿,摇:“以前是有过,但现在没有了。”
家在正厅门朝两人微微躬,然后应寒枝和阮梅之便离开了这座老宅。
虽然纯属躺着也中枪,阮梅之却还是叹了一气:“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够注意到你就好了。”
阮梅之挑眉一笑:“你终于想开了?”
阮梅之想象了一应寒枝的过去,虽然豪门,但家庭关系复杂,爹不疼妈不,怪不得初中之后应寒枝会变成那样向而自卑,而脆弱的中二少年,也怪不得他手腕上会有那样一疤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阮梅之微微一笑:“不过你脸红的样很可。”
阮梅之想了一,坦白:“不会。”
应寒枝立刻握紧了阮梅之的手,微微皱起了眉。
买完戒指之后,两人就回了家,回的是阮梅之的家。
应寒枝默默地试图转移话题:“我们去买戒指吧。”
“你中午一个人了那么多菜
应寒枝垂帘,轻笑:“糟糕的重逢不如好的初见。”与其在那种糟糕的时候和你相遇,让你的记忆中存在那个糟糕的我,还不如直到现在才和你相遇,让你一开始见到的就是现在这个完的我。
“以后有空的时候就翻来看一看,祭奠曾经那个纯的你,”阮梅之笑了起来,“还有……等以后我们领养了孩之后,还可以给他们读一读你的信,告诉他们,这可是你们爸爸年轻的时候写给我的书……”
应寒枝淡淡笑:“就算你以前注意到我,那个时候的你会接受我吗?”
应寒枝抿了抿唇:“你留着什么?”
“……开个玩笑而已,”阮梅之反握住了应寒枝的手,笑眯眯地说,“霸上一个总裁,可比五百万值钱多了,我傻了才会选五百万不选你。”
阮梅之忽然挑了挑眉:“其实你以前写给我的那封信,我现在还留着呢,没想到以前的你那么纯那么害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