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、没事。”谭飞扬,“你、你接着跟我说、说程明义吧,我、我想听。”
“不!”谭飞扬固执地说,“我一都不傻!我现在放手,才是真的蠢货。简宁哲……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,不需要这样抹黑似地自讽,我都知你的格。”
“……你何苦这么傻呢?”简宁哲心中又是动又是心痛,他被谭飞扬的执着打败。如果在说完这番话之前,简宁哲或许会不不顾地持和谭飞扬走到一起,可是现在,他深刻认识到,自己心中对程明义还存有幻想,没有办法像谭飞扬一样纯粹地,他这样的,不上谭飞扬。
见谭飞扬一脸若有所思的样,简宁哲忍不住抬手了他的,柔声说:“我是一个扭曲、虚伪、卑鄙、阴险的人,我演戏演得甚至都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说真话了。我这样的人,是不适合作为恋人的,我们分手吧。”
谭飞扬这么说,简宁哲反倒不想再讲了。还需要再说什么吗?他藏了十几年的,没有向本人告白,反倒都对谭飞扬说了。偏偏谭飞扬还是他现在的恋人,如果可以他一辈都不想提这件事。说到这里就可以了,他是想保护谭飞扬,并不想伤害他。
“我求之不得。”简宁哲一个仿佛有些梦幻的笑容,他似乎在想象程明义活着的画面,又似乎在看着谭飞扬。
“你说什么?”简宁哲听清楚谭飞扬的话了,可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会!”简宁哲斩钉截铁地说,“只要程明义活着,不他受伤多严重,我都会和他在一起。照顾他,保护他,将所有威胁到他的可能全抹杀,再也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“对不起,”简宁哲握住谭飞扬的手说,“我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,你……不要再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了。如果你觉得生气,可以打压我,报复我,你希望我什么,我都会去。只是,你不要伤心,我不值得你伤心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谭飞扬,“我一直觉得你不开心、不幸福,如果程明义还活着,你会开心吗?”
“你要跟谭飞扬分手,可如果我是程明义呢?你还要分手吗?”谭飞扬突然不结巴了,他认真地看着简宁哲说,“谭飞扬和程明义都曾经被你连累过,假如程明义车祸后没有死,你会和他在一起吗?你刚刚连累过他。”
“我不分手。”谭飞扬紧紧住简宁哲的手,力气奇的大,“我就当你今天说的全是真话,每一句我都相信。今后,不你说什么理由,我都不会和你分手,我们要一直在一起!”
还有,我第一次打工回来学会烟,你一巴掌扇得我好疼,还把我的烟都拿到小卖折价换成零了。你还用电推把我花了好几百的型推成大平,你剪那么糟糕,可丑可丑了,还骗我说好看,说我那个型走去一看就是三好学生,我还傻乎乎信了你十几年!
“你从小到大就能装,初中当班长的时候,在老师面前把校服穿得整整齐齐,作业写得工工整整,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,写错一题都要反复,错的题目永远不会再错第二遍。但是你表白上那么优秀,私底打人比谁都狠,谁敢说你半句不是,你能让他在学校混不去,大家在背后都说你可阴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