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……”柯姣被在理台和他之间,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目光纹丝不动地看着他的膛,磕磕巴巴,“是……”
他这么冷的人,竟然都能在万人瞩目的音乐会上作这种匪夷所思的调告白了,她发誓估计这种告白,她一辈都只能碰到一次,为什么她连在独时对他说句肺腑之言,都说不来呢?
刚刚是在黑暗的储室,看不到光,可现在客厅的灯开得那么亮,她被他牢牢抱紧着,心脏得快到本控制不住,只能拼命想话题打破这实在是太暧昧的沉默,“不要紧吗?”
柯姣被他牢牢扣着,动弹不得,脸红得要爆炸,心脏也快要爆炸。
“喜我?”
“嗯。”他还是惜字如金。
大概在她到他家后过了一个小时,她才终于听到了家里的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又傲的语气,一如往常。
“那就好……”她想想,曾倩的公关团队也不是盖的,估计会把他的表白说成是对全观众的表白,还反而给他又添一把人气了。
谢修弋听到她的声音,朝她看过来,然后,面无表地轻轻抬手,朝她招了招。
柯姣,你到底丢不丢人。
谢修弋倒完,拿起杯喝了一,低低垂眸,“看着我说。”
……
柯姣愣了一会,明白了他是在说她是不是看懂了他的手势,立刻如蒜。
一靠近他的边,他很快就捉住了她的手,把她拉到怀里。
“……你回来啦。”她像被老师名的小学生一样,立刻“腾”地站了起来,手足无措地看着他。
柯姣红着脸静立两秒,很听话地朝他走过去。
他开始往屋里走,可手却还是搂着她的腰,像抱着个抱枕一样带着她在屋里走动。
那些话语也的确是起到了不少作用,至少,让她在一个人在谢修弋家的沙发上等他回来之前,都没有再胡思乱想。
她从今以后再也不说自己是个总攻女汉了,她一碰到本命就压退化成受了……
“非常喜?”
…
沉默一会,他突然放开她,举临地看着她。
等柯姣提早离开新年音乐会,坐车去谢修弋家的时候,在租车上时,她的脑里依然反复回着曾倩刚刚和她说过的话。
一抬,就看见谢修弋走了来,一脸倦地将手里的外套扔在玄关的柜上。
曾倩虽然时常开启着逗比和捣乱模式,但是今夜估计是知她心绪难平,难得说了一些的话。
四个字的话,竟然被她拖长了一分钟都没能说。
她浑发
柯姣哪是他的对手,迫于淫|威好不容易视线向上,看向他的脸庞,“意思是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喜……”
太喜你了,这种人的,一辈只可能有一次,所以你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。”
她一颤,轻轻。
谢修弋此时放杯,低声说。
她说的是,刚刚在演唱会上他对她那个手势,是不是给他带来了麻烦。
“噢?是什么意思?”
“看懂了?”
柯姣痛心疾首在心里用力鄙视自己。
“那个……”
谢修弋把她一路带到了厨房,然后将她靠在理台边,以将她圈在怀里的姿势,一边动作畅地拿起理台上的净,倒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