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坐在床沿上，看着前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人鱼，两条小交叉摇晃着，他不说话，对方也就不吭声。在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尴尬气氛之后，他总算是忍不住问了：“喂，那个，你的伤还疼不疼？”

死因是杀，他们夫妻两个一直各玩各的，不过雅各布的母亲太过风，惹了一堆的债：“她只是生了，并没有养过你一天。而且她死得可不是那么光彩，知了你也不会多兴。”

妻。他和对方是政治联姻，并没有什么基础，而且剩雅各布没有多久之后，对方就死去了。

要是心里没那份念想，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来找亚度尼斯。

“这种事还需要说假话吗？”

准确的说，至少表面如此。

本来依着亚度尼斯的目光，他平日里是绝对不会注意到这么一只平凡又普通人鱼的，但谁让他当时落了难呢，患难见真，他和对方也因此有了艾尔。

艾尔想过很多母亲抛弃他的原因，但他没有想到，生母是因为生他才离开了人世间，他沉默来，良久才声音艰涩地说：“你能给我讲讲她吗？”

比起父亲来说，他关心更多其实是把他生来的母亲。只可惜一直以来得到的消息就只有亚度尼斯的，没有母亲的。

那女人死了还是他在后面给她屁，要不是看在对方后家族的份上，他压都不想理这些事。

“父亲你也太过分了吧。”雅各布对他这种法表示了极大的不满。

亚度尼斯的神突然变得哀伤起来：“你的母亲他把你生来的时候就死了，很抱歉，亲的。”

只是因为种种原因，对方生艾尔后没多久便因病去世，当时他为了隐匿份，

“那我和艾尔就没有血缘关系对吧。”知这一，雅各布松了气，只要没有血缘，他就能够继续地追求老师。

本来这段就是因为对方突然消失才从中掐断的，现在他们都是孤独一人，奥斯丁自然生来再续前缘的想法。

“那是你自己一用都没有。”艾尔嘟囔着说，然后又问他，“我的母亲呢？”

“真话就是，真的疼的，现在还在痛。”他掀起上衣的摆，先前被艾尔打过的地方，某只人鱼白的肚上红了一片，看起来还有些渗人。

亚度尼斯微笑地看着他：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
比起他们这对利益不能达成一致以至于争执起来的父，另一个房间的人鱼父看起来要洽许多。

当时的他随着联军赫赫有名的元帅征，期间邂逅了大商人奥斯丁，和对方有了一段曼妙的缘。但在随后，他就因为元帅被污蔑反叛的缘故，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家和国。

“如果你想听的话，当然可以。”亚度尼斯用人鱼独有的优悦耳的嗓音将二十年前的事娓娓来。

当时艾尔的母亲是随军的一只雄人鱼，对方生得特别可小，一直默默地喜着他，原本是打算向他告白的，却被貌又聪慧的奥斯丁截了胡，告白也就不了了之。

“别兴地太早，要是亚度尼斯不同意的话，你还是收起你的心思。”亚度尼斯会一个人现在这里，意味着艾尔的母亲即便是没有死，也绝对是和对方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