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北冥渊在她心里不也是?
“我要走了。”旁边,看到血骨鸟现,辛火火就知离别时刻到了。
“咦,这称呼怪好听的。”林培咭的笑了声,鬼鬼脑的重复了几回。
不过能够上战场的认知令血骨鸟极其满意,它脆就忽略了那束缚和怪形怪状,反正也没有人敢当面笑它对不对?谁敢多看它一,一爪抓死它,一嘴啄死它。再不济,吼两声也吓死对方。哼,就是这么霸气。
于是,两个姑娘就这么坐在阎王殿前的大石阶上,嘻嘻哈哈的说着那些小儿女心事,简直当这里是花园,或者咖啡厅,算是冥界地府的旖旎一景了。辛火火又想到玄有了向小雪,白小七有了林培,在这个到都充满恋酸甜味的世界里,只有炎惑和小八在默默品尝着狗狼,也是可怜。也许等这次大战过去,若他们大获全胜,若彼此平安,她该想办法给那两位也招桃花。毕竟,小七和玄边的人都是通过她才认识的呀。
这傻气纯真的姑娘,似乎生怕这场恋低了白小七的神格,把所有事都往自己上揽,是真的很吧?
“祝福你。”她忽然伸臂抱住了林培,截断对方的话,以行动化解这可少女的局促,真诚的说,“你是个有福的,既然抓到这么一条大鱼,当然死死抱着不放。看,我对大也是这样。不过看来,我以后要叫你小七嫂了。”
“都交给我!”林培豪气地拍了拍脯,“除非必死,不然都不会死。”
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过了不久,血骨鸟经过“加工”,迈着骄傲的小步来了。细一看,它上安装着全套的骑乘设备,还了缰绳。上像了个发箍似的,更像是了个孔雀翎,其实就是控制,直直竖在那儿,倒真有些避雷针的样,怪不得白小七要这么说呢。
她这话说得拗
她有依依不舍的拉着林培的手,“你要保重,我还等着吃你的喜酒呢。提醒你盯着小七,他喜冒近犯险。还有,顺看护小八,他没人,我不放心。”
辛火火意识地看了看地府黑暗深幽,阴风惨惨的环境,心想也就林培这种貌似不良的怪咖少女才会有这种好觉。但无论如何,她真为白小七兴。再说本来就没有界限,她和北冥渊不就是?
“那是那是,可是他脾气也不急啊。”林培先是不客气的自夸,而后又连忙为白小七辩护,“他就是嘴上说得凶,其实对人可温柔了。”果然是有人,在林培里,白小七浑上简直无不好,是完化。
“小七脾气有急,其实很好呢,长得又这么帅。”辛火火也笑眯眯的,“你这丫有光,手又快,很值得赞扬,是我辈女的楷模。”
追求啊,往上攀。”看辛火火不说话,还以为她看扁了白小七的人品,林培连忙解释,“你也知嘛,老人常说,男追女,隔重山,女追男,隔层纱。一重纱而已,很容易我就越界了。”
“其实也不能全怪我,他为我养魂,把我放在哪儿不好,偏偏放在他心窝里。”林培继续解释,“我每天贴着他的心睡着,听他的心声,受他的心,紧挨着他的心脉,他那样好,上他很容易吧?既然了,当然要行动,不然不是辜负了冥界的大好天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