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颍川去年就走了,宿舍空了一张床。今年终于有一个新室友搬了来。新室友叫陆媛,交换生,青洋溢,自信心爆棚的女一个。跟苏璇和赵贵琪都谈得来的。阿秀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原因,向来是不会主动去打人脸的。于是宿舍的气氛很洽,但不知为什么,苏璇和赵贵琪终觉得有那么一丝遗憾,陆媛再怎么好,终究不是霍颍川,有的时候睡前看着霍颍川的床,想说什么,但是一想到床上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,只好翻个默默的睡觉了。
“都行。”阿秀在他的脑袋上又摸了两,才收回了手。
嘴角翘地有,收起来有难。
“看来你还是很喜我的。”顾宥真笑得像个孩,洋洋得意。阿秀并不是一个粘人的姑娘,有的时候他也怀疑阿秀是否像他喜她那样喜他,不过这个心雕琢的龙凤对戒就是最好的答案了。
戒指在手指上正合适,两只手交差着放在桌上,白玉雕成的龙凤近在咫尺,喜庆又雅致。
“嘛?”
这天,是一个星期一,有一位孙教授的课。这位孙教授长期从事建筑历史和理论的教学和科研,他的研究方向是传统建筑保护修缮、传统建筑设计及其理论。在古建
接来的几天,跟同学聚聚会,给鸾秀的小明星们批一批新年的运程,再跟着顾憬去吃几顿饭,这对小侣终于又到了分别的时候。
顾宥真带着那只白玉龙戒依依不舍地去了京城。而阿秀送走了他,开始打包行李返校了。
嗯?算了,这样好的。
阿秀的回答只有两个字,“闲的。”
“我愿意。哎,哎,哎,等会,这不是应该由我先说吗?”
“平淡是福。亲的,我们把话题扯远了,喜不喜?”阿秀看着他捧着,一副好像那戒指是豆腐的一碰就碎的样,索自己拿了过来。从里面取了那只男戒,拉过他的手,“你愿意吗?”
“那么如果不想在曲线的谷底把人生蹲穿,有什么好的方法?”顾宥真随问。
“我要去买两条白金链,把它套起来在脖上。防止打拳或者练武的时候把它坏了。”
“不过,我们还是得再去一趟珠宝店。”顾宥真突然说。
阿秀冲他一眨,“要不你再来一遍?”
“喜吗?”
好吧,除了这一以外,陆媛发现阿秀就是一个低调到有向的好学生,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没有。
而阿秀向来低调,除了上课,就是和顾宥真聊天,实在没事了,就接设计院的小活,比如古建筑修复等等。那些犹如工笔素描的图纸让陆媛看得瞠目结。另一方面,陆媛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有现成的电脑件不用,非要用铅笔画。
“我一直都很喜你啊!”阿秀伸手去摸了摸他的,顾宥真主动将低了来,凑到了她的掌心。
“去年的。在小南山的时候,闲着没事,就慢慢。我看那天我送礼的时候,你似乎有失望,所以准备今天送你。”
“不要太,不要太低,将人生过成一条直线。”阿秀随答。
“不上不?”
“喜!”顾宥真聚会神地看来看去,忍不住问,“你什么时候的?”
阿秀耸耸肩,“我只是在说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