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一张方正的脸上满是确信，景仁帝也不由得去思考这件事的可能。

这种匪夷所思的调查结果，他本不信！

“这……”严旭想了想才说，“锦衣卫调查苏怀灵的背景时曾查到很多不为人知的事，发现此女虽然经常面临险境，但总是能够化险为夷。有些时候是时势所致，有些时候就像这次一样匪夷所思。以她的经历来看，普通人死一千次都不够，她却到现在都全须全尾的，只能归咎为运势好了。”

景仁帝：“……那你的意思是，苏怀灵备受阻挠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，是运势极佳；朕最安全的地方，反而受伤，就是运势极差了？”

如果真相真如严旭所说，那这苏怀灵暂时还不能动。这世间若真的有人运势如此之好，对于一个帝王来说，可以利用的地方就太多了。

“臣不敢！”严旭用力磕，大声，“可是臣与属不眠不休查了好几个日夜，无论怎么调查，都只能查到这个结果。陛，排除所有不可能，剩的那一个，就算再匪夷所思，也只可能是真相！”

可严旭跪在地上用自己的人担保，事的真相就是如此。

最后，景仁帝受到重创，昏迷不醒。而苏怀灵仅仅只是上因为来去有一伤，余半伤痕都没有。

景仁帝：“……”

“大概……是后者。”严旭抬起，他语气有些犹豫，他从神来看，分明是非常确信苏怀灵的运势是一生顺遂。他神十分笃定，对自己所说的话确信无疑。

反观苏怀灵，她摔倒，但是没摔太狠。她被人踢，可是一路过去，踢她的力也所剩无几。原本暗也应该将她伤得五脏六腑裂，谁知她偏偏撞上了景仁帝，景仁帝的摔倒化解了石上的大分力。景仁帝倒后，的路面都裂了一，可想而知那石上附着着多大的力。可这力半都没打到苏怀灵上，一分被景仁帝卸掉，剩大分都被地面承受了。

“平吧。”景仁帝语气放缓，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
“哦？”景仁帝挑眉，“卿为何如此笃定？”

景仁帝没有说话，只是冷看着地上跪着的严旭。自一门来，严旭就低着，他到现在都没见到严旭的容貌，也没有看到他的表。

严旭起，上紧绷的肌肉明显放松了不少。

“臣以为，那苏怀灵……或许便是先天运势极佳之人，才会现这样的况。就是她想要求的那个小太监，现在也因为涉案而被关押起来，并未被杖毙……”严旭艰难地向景仁帝解释着。

景仁帝是个纯粹的帝

“一个人是一时的运气好，还是一世的运佳，那是两件事。”景仁帝，“你认为苏怀灵应该属于哪种？抬起来，看着朕的睛说。”

在一旁侍候的莲公公听了这话后，老微微一抬，看向地上跪着的严旭，几不可见地扯了嘴角的脸。莲公公又用余光瞄了瞄景仁帝，见他对这话没有丝毫反应，便安心地把压得更低。

最脆弱的位置，以至于他在众人的保护，仍旧是受到了重伤。

一个人说的是不是真话，有时候是需要从表上来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