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。”
“朕明白了。”景仁帝也不知明白了什么,他对皇后,“锦意……肖锦意这名字倒是可男可女,是你的真名吗?”
“陛……”肖锦意握住景仁帝的手,却不知说什么好。他本以为皇后这个份贵,手可用之人很多,行事方便,是男是女于他而言是无所谓的。可是现在,他十分希望自己哪怕是个普通的侍卫也好,也不至
皇后正在倒茶的手顿了顿,他放茶壶,直视景仁帝:“自然。”
肖锦意走过来,挨着景仁帝坐了,其实景仁帝并未示意他坐的那么近。
理了严旭的事后,景仁帝也不想再待在这阴冷的地方,离开前他看了已经被松绑的苏怀灵,淡淡:“井卿认为朕该如何置此女?”
“臣妾自来到这世间,便只有肖锦意这一个名字。”皇后答。
而等回到中后,皇后便立刻接手了太监女的工作,帮景仁帝更衣,还为他沏了杯茶,了太阳。和以往一样,将景仁帝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井西献曾是禁军副统领,自然是知晓苏怀灵那逆天的运势,便:“微臣有信心调教好她。”
“那便继续叫你锦意吧,坐过来。”景仁帝拍了拍边的位置。
“那便如井卿所愿,将苏怀灵交由你置,她以后便是锦衣卫的人。不过放去事之前,先教好规矩。”
景仁帝看了他一会儿,问:“皇后,朕只问你一次,朕可以相信你吗?”
“那皇后是否有不可对朕说的难言之隐?就算朕无论怎么问,皇后也不能说?”景仁帝继续问。
“运势好有些时候也可以利用,臣曾经试过让她扮成老婆婆带着刀枪等违禁械混京城,竟然从到尾都无人发现。这并非她易容术有多明,而是此女运气实在逆天,她想成的事,总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成功。若是用来打探报,会事半功倍。其实最近锦衣卫调查事,总喜带上她。哪怕一破绽都没有,她只要随便碰个东西,就能把破绽碰来。”井西献叹。
景仁帝淡淡地看了严旭一:“不必了,朕有种觉,就算这么了,严旭这里只怕还是什么都问不来。到此为止,严旭罪无可恕,依刑律置吧。”
这态度,想必是怕的。”
景仁帝扫了他一,并未让他远一些,也就由着他这么坐了。
皇后想了想,犹豫了一会儿,终究回答:“有些事,不是不能说,是说不。”
“朕有些怕。”景仁帝突然说,“朕最近才发现,朕并不是十分了解自己。朕的记忆不准,朕的印象不准,甚至朕边的人,都有另外一种面貌。朕本以为皇后永远都是皇后,不会变,可谁想到,原来皇后也和朕想的并不一样。”
照刑律,严旭应当是被凌迟死,而其家人被放,其宗族弟三代以概不录用。
离开镇抚司大牢后,景仁帝坐在轿上一路都在沉思。皇后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是默默地守护着小皇帝。
就算觉不到痛,可是严旭一定是有觉的。那一个个蚂蟥爬在上,血一失的滋味,比痛还要钻心。
“哦?”景仁帝看向井西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