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还只是新训菜鸟一名的时候，就曾闯过贝寒的办公室与他吵架，也没见“常在”对她提过什么警告，又或者说提醒她哪些地方不可以去。

莫莉听得皱眉，忍不住问：“可假面舞会上很多人都会装扮成别人，那样的话――”

莫莉忍不住叫：“可很可能是别人了贝寒的个人信息啊！为什么非要怀疑贝寒？”

尤利安解释：“可以的，只要不通过易容机作，‘常在’就可能被骗，而前提是假扮者必须有将军的个人信息。这也是为什么有人可以通过此事来指控将军的原因。”

尤利安闻言笑了笑，解释：“你没有觉，并不代表不存在。事实上，每个人在基地的所有活动路径都会在‘常在’那里留记录，那些正常的、不违反规则的活动可能会被忽略，而那些特别的，或者说是不正常的却会被标，再依据其危险系数来决定是否立刻发警报，通过人工行最后的预和审。”

没有提醒，没有警告，却一直被记录着，就像是有一双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。莫莉在基地时，充分会到了人工智能“常在”的便利，却从没像这一刻意识到它的可怕。

得糊涂，“通过辨认份限定活动范围？可之前在基地，我几次指挥，从来没有觉活动范围受到限制啊？”

“易容机。”尤利安仿佛猜到了莫莉的疑问，不等她问完就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你以为基地提供了那么多易容机，只是为了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吗？易容机可是和‘常在’连在一起的呢，只要是通过易容机装扮的，‘常在’都会有记录。也就是说，不论你装扮成谁，在‘常在’中，你都只是你自己。”

“是的。”尤利安，又解释：“安委会认为是我们军方自己的，而我们却觉得消息是从执政府，这是双方的分歧所在。莱恩长官受命于司令官，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到底是谁了将军的个人信息，可惜碍于种种原因，调查行得并不顺利，甚至由于怕被人利用，引起军政两方失和，不得不中止来。”

莫莉知事复杂，却从未想过会这么复杂，她只想了一会儿，就觉得脑有些僵，不得不苦笑：“我脑有不够用了。”

尤利安像是已经习惯了，并无莫莉这样的慨，只又说：“这也是他们要假扮将军的原因，如果不是将军本人影像，在非工作时间他的办公室，其危险系数会令‘常在’在第一时间发警报，那人也本不会有机会向外传递消息了。”

“将军的个人信息从易容机删除，并非将军不悦有人假扮他参加舞会，而是此事暴了基地的安全隐患，从那以后，将军的个人信息便归联盟机密，没有极的授权本无法查看。”

与金女士面谈时，莫莉神一直度紧张，不敢有丝毫的放松，可即便这样，她还是掉了金女士的坑里。思及此，莫莉不觉有些担忧，“我虽然否认见过假扮将军的人，可金女士明显不信，她不会再

莫莉却是更加糊涂，“这样说来，就是假扮成贝寒也无法欺骗‘常在’啊。”

“机密并不代表着绝对安全。”莫莉说。

尤利安闻言失笑，好意安她：“也可能是神绷得太紧，有些累了。”

第46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