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肖嘉树掐着嗓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用烟戳了戳硅胶乳房,表莫测。
季冕一只手已经住别在腰间的枪,一秒就能来爆掉这个女人的,另一只手夹着雪茄,而雪茄正烧穿肖嘉树前的布料,令其散发烈的烟雾和焦糊味。
大概是得太专心了,完之后他还用拳抵住自己脸颊,滴滴地喵了一声。
“我完了。”肖嘉树暗示他应该放自己离开,却惊恐地睁大,盯着他的。卧槽,这人的裆为什么撑那么大?发了?他这才意识到接来会发生些什么,却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所有的冷厉和淡漠慢慢退去,只余兴味和愉悦,他摆摆手,哑声,“你们都去。”这是他一次对一个人表现厚的兴趣。
本来就不会舞,自然的演技为这段镜增添了很多喜剧效果。
转圈的时候更要注意平衡,而他脚上踩着跟鞋,本来就站不稳,一就踉踉跄跄扑了去,还好死不死地扑到季冕岔开的长之间。喧闹的包厢安静了片刻,肖嘉树抬起,冲表冷厉的季冕小心翼翼地笑了笑。
众位首领搂着人鱼贯走去,保镖也关上房门守在外面,把独立的空间留来。季冕这才放开肖嘉树的颌,往沙发上一靠,哑声,“给我个舞,得好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说话正常。”季冕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他还残留着几红印的唇,表莫测。
完了!完了完了完了!肖嘉树满脑袋都是这两个字,但求生的望令他爆发非凡的智慧,立刻掐着嗓扭扭,“人家就喜穿女装,扮女人,又怎么样嘛?人家来接客也很不容易啊,你们不能别歧视好不好?”
肖嘉树低一看,顿时吓得“花容失”。他刚想站起来逃跑,季冕已经用力拽住他胳膊,并一把撕开他的衣襟,扯落罩和硅胶,沉声,“你是个男人?”
几名保镖围拢过来,拿枪对准肖嘉树的。季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然后慢慢摘掉他的假发,拿起壶往他上淋。
肖嘉树被他看得寒直竖,却不得不站起来,随便把敞开的衣领扣了扣,模仿之前那些舞娘开始艳舞。但天知,他本就不会舞,更学不来撩人的动作,于是着着就变成了在原地小幅度地扭腰扭屁,两只手握成拳左挥挥右挥挥,像只小猫。尼玛,他记得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得第一支舞就是这个,叫,很容易学,而且一辈都忘不了。
肖嘉树太紧张了,本没注意到这一,季冕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一痛觉都没有的。
“真的?”肖嘉树立刻用纯爷们儿嗓音再问一次。
季冕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随后仰天大笑,笑完才勾勾指,嗓音沙哑,“过来。”
“真的。”季冕低低笑起来,危险而又致命的气场一扫而空。他的目光死死锁定肖嘉树,像一等待猎的猛兽。
劣质化妆品一冲就掉,逐渐展肖嘉树那张俊无俦的脸,他眶红红的,珠滴溜溜地转,既显得紧张不安,又显得古灵怪,比女装的时候顺无数倍。原本连看都懒得看他的季冕,此时已紧紧住他的颌,迫使他抬起来,用晦暗莫测的目光打量他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