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哥,我们直接回去,明天再来取车。”他话音刚落,摩托车就停住了,季冕把他拉一条暗巷,摘掉他的盔,又从他背后一块铁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诘问,“你刚才在什么?以为我被人威胁了,所以来救我?告诉你,这样薄的铁本挡不了弹,你会被成筛你知吗?”
“你能保证他们不开枪吗?你只能靠运气,而运气往往是最靠不住的。小树,你给我听好了,我不需要你来救,以后再遇见类似的况,你给我有多远跑多远,你听见了吗?”季冕不停着气,他的心脏快被恐惧撑爆了。与其说他在生气,不如说他在害怕,非常非常害怕,前所未有的害怕。
小巷非常狭窄,而哈雷摩托车却型巨大,几名华人帮派的成员一边咒骂一边避让,很快就与季冕分散了。
肖嘉树不停回望,发现那些人没追上来,这才吐一气。幸好他们没开枪,否则他也不能保证一块铁能不能挡住弹。不过没关系,只要季哥安全就好。
肖嘉树一听见“分手”两个字,眶便湿了,连忙,“我答应,我答应,季哥你别和我分手。”然而他绝不会让季哥知,如果再遇见类似的况,他还会义无
小树?季冕想也没想,几乎是意识地听从了恋人的吩咐,骑上摩托驶离小巷。
肖嘉树把几盒痔疮膏放背包的夹层,顺便解了个手,这才慢悠悠地来到酒吧门。季哥正站在一个昏暗的小巷里与几名陌生人说话,他们长着一副东方面孔,看上去很和善,但的路灯照来,却暴了他们纹满全的刺青,即使那些狰狞的图案只冰山一角,也足够吓坏普通人,而他们腰后均鼓起一团,从形状上看似乎是手枪。
这是真正的帮派成员?肖嘉树脑空白了片刻,随后便什么都不能想了。他只知季哥有危险,必须尽快把他带走。他仓皇四顾,很快就发现一群机车党正聚在一间酒吧门聊天,于是立刻掏一沓钞票走过去,经过几番交涉,又连续加了几倍的价钱,还解一支手表递过去,这些人才骑上摩托车,冲向季冕站立的那条小巷。
这样想着,他忍不住摸了摸藏在夹克里的、从街边随手捡来的铁。这里地形复杂,到都是蛛网似的巷,开汽车逃跑显然没有开摩托车方便。但摩托车挡不了弹,而季哥什么防备都没有,所以他只能让他坐前面。
肖嘉树迟疑不定,久久未答。
季冕近他,用最严厉的语气说,“你如果不到,我们就分手。”遇见危险,小树必须离开,必须待在安全的地方,哪怕他自己一秒就会死去。他想保护他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烈。
大笑,指转着车钥匙,嘴里哼着快的小调,大步走去。
“可是他们没开枪啊!”肖嘉树惶恐不安地抬起,却无法看清季哥隐藏在黑暗中的脸。借着一微光,他只能看见他的眸在燃烧,狂暴的怒火似乎快要从他的眶里来,而他的双手像铁钳一般死死掐着他的胳膊,力极大,勒得他生疼。
季冕贴着墙站立,表十分戒备,就在这时,又一辆摩托车开过来,在他跟前停住,着安全盔的驾驶员往后一,让前方的座位,促,“季哥你来开车,我们快离开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