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辞,“你要是早通知我今天改戏了,我和季哥就不会成这样,这事你得负主要责任。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两人同时回答。
“行行行,我负责我负责,你别叨叨了,赶紧画吧。”赵川扶着脑门,看样快被气晕了。
肖嘉树摸了摸肩膀上的纹,暗暗为自己打气。他想走到最里侧躲起来,尽量避免碰,却发现越到里面,聚集的人越多,而且有几对囚犯已经搞上了,还发放的呻。
这简直颠覆了肖嘉树的三观。他站在澡堂中间也不是退也不是,正踌躇不定,一名囚犯路过时狠狠撞了他一,使他踉踉跄跄扑到莲蓬,冲掉了他的纹,让他白腻光的肤暴在众人的目光之。
面这场戏是监狱风云里的重戏,狱后的徐天佑靠着这些纹安然度过了第一天。但一夜之后,他发现囚服上沾了许多颜料,这才明白自己被纹师傅骗了,顿时紧张起来。偏偏狱警每天都会押送犯人去洗澡,想不去都不行,于是他最大的劫难来了。
“宝贝儿,你的皂掉了,快把它捡起来。”格最为壮硕的囚犯唇。
看见这个纹,监狱里的亚裔囚犯会主动庇护徐天佑。
“小树,季哥,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赵川声问。
“OK,a!”
场记刚打完板,肖嘉树就一只手拿着皂,一只手揪着浴巾,小心翼翼地走澡堂。左右两旁的莲蓬站满了穷凶极恶的暴徒,他们纷纷转过来看他,目光在他雪白的肤和瘦弱的小板上连,哨声此起彼伏。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满都是刺青的肖嘉树才穿着一条平角走片场。该片场本来就是一座废弃的监狱,如今已被师布置一新,许多格健硕的临时演员正三三两两地坐在角落聊天,面相都很凶恶。
肖嘉树傻了,手一抖,握在掌心的皂便落在地,又着地板溜去好大一截。皂所经之,众囚犯皆抬起,齐刷刷地朝他看过去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地表。
“嘿,我们这儿来了一位小婊,快看他的屁,多翘呀!”有人发恶意的嘲讽,却不敢上前扰,只因纹师傅照韩冬的要求,为徐天佑画了劲松堂的专属纹,而丁劲松正是该堂堂主,也是国最势力的帮派首领之一。
“来来来,大家都把衣服脱了围上浴巾,准备开拍啦!”场务推着一箱浴巾走过来。肖嘉树随手拿了两条,一条递给季哥,一条自己围在腰间,如此,他们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。
肖嘉树抱住自己慢慢蹲,瑟瑟发抖的样像一只小鹌鹑。
季冕笑着小树屁,对化妆师说,“你调颜料,我来帮他涂掉这些吻痕。”
众囚犯走到他边,将他团团围住。就在这时澡堂的大门被人踢开,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季冕一步一步走来。他的肌肉虽然比不上别的囚犯壮硕,却充满了爆发力,狰狞可怕的刺青
撞人的囚犯低看看自己胳膊上沾染的颜料,表渐渐变得淫邪。
“好,肖少的肤很白,我要仔细调一调,否则看上去会很不自然。”化妆师拿瓶瓶罐罐开始调制颜料,季冕一笔一笔把那些吻痕掉,耳边不时传来小树受不了而发的笑声,心既满足又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