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很快抵达目的地,看薛淼要走,修长郁连忙探喊,“淼淼,我给你的那个剧本你好好看看,真的很彩。要是可以的话让小树也挑一个角,这是我们公司今年最看重的一个项目,投资过亿,机会难得!”
薛淼看着儿的泪,心里疼极了,却始终不肯妥协,“你懂什么。如果想要继续演戏,你和季冕就必须分开。我们的社会从来不认同同恋的存在,你们会受到所有人的排斥,会被看异类甚至病毒,走到哪里都要接受旁人的指指,还会有人在网络上对你们行恶毒至极的攻击。我说这些不是故意吓唬你,你看看在华国,有哪个公众人敢柜?我这一关还不算什么,要是让你爷爷知了,他能扒掉你一层!”
“不,妈你说错了,”肖嘉树极其认真地回,“以前的我才不清楚自己在什么,认识季哥之后,我从来没活得如此明白过。从我生开始,你就势地控着我的一切,我不喜弹钢琴,我不喜骑,这些你知吗?你知,可你想让我学,我就必须得学会。十岁那年我哭着喊着求你别把我送走,你也不答应,因为你觉得国有最好的心理医生,可以治愈我。但你不知,那时候的我其实更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和家庭的温。为了让你兴,我拼命读书考上名校,又转了专业改学金,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满意。妈,我的上半辈都是为了你而活,为了得到爸爸的认可而活,从来没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“凭什么?”肖嘉树梗着脖。
薛淼深一气,“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,你趁早和季冕断了。我你是为了你好,你现在说得决,真到了面对世人的那一刻,你能承受那样巨大的压力和非议吗?你曾经崩溃过,心理素质本来就不稳定,我能不担心吗?人家都在走阳关大,
把手机递过去,薛淼二话不说便关了机,放自己包里,冷,“回去再收拾你!”
“凭我是你妈!”
薛淼也不回地摆手,没说看也没说不看。把儿拎回家后,她,“立刻和季冕断了!”
听见儿说与季冕如一辙的话,薛淼肝火更旺,气急败坏,“你才二十岁,你懂个屁!你知什么是同恋吗?你知走上这条路将面临什么吗?我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你还对我说喜隔桌的小女孩,可见你是喜女人的,你现在只是受了季冕的蛊惑。你谈过几次恋,有多少经验?你能玩得过他吗?听妈妈的话,和他断了,再过一阵你会发现,你所谓的不过是一种冲动和错觉。你本不清楚自己在什么!”
说到这里,肖嘉树已经泪满面,“后来我回国了,不能爸爸的公司,也是你一手安排我去拍戏。在认识季哥之前,你们让我什么我就什么,那时的我对未来一想法也没有,活得那般迷茫。但认识季哥之后,我忽然就明白了――我喜拍戏,我要成为像他那样优秀的演员。我不再迷茫,也不再得过且过,我有了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和,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你是我妈,你就能涉我的生活了吗?我是你的儿,又不是从你上掉来的件,一辈都要被你控。我已经成年了,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