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恍然大悟，拍掌，“难怪呢……对，好演员就该像肖嘉树这样，既要有演技，还要懂得动脑。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好好学学，别总是拿着剧本傻背，把台词背得再熟，对你们的演技有提吗？你们得多看，多练，多想！”

造型师小张笑嘻嘻地解释，“导演你这就不知了吧？肖嘉树拍戏之前把我带来的猫粮碾碎一粒涂在掌心，我家胖胖一闻见味儿就冲他去了。”

一瞬间，刘奕耒想到很多往事，却张，“怎么会？我很欣赏肖嘉树，与他合作得也非常愉快，季老师您为什么会这样问？”

“我已经戒烟了，”季冕摆手，“刘奕耒，你似乎很讨厌小树，你俩有什么过节吗？”有了读心能力，他可以通过一句引领式的问话把刘奕耒的所有隐秘挖来，而不再需要他的回答。嘴巴能骗人，思想却不会。

“季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？”刘奕耒从兜里摸一包香烟，语气温和有礼，“季老师您烟。”为了模仿得更加到位，他曾认真研究过季冕，自然知对方烟瘾很大。

，像了开关一样。”

等他走远，刘奕耒才彻底冷脸，低不可闻地：“妈的，没想到季冕竟然是一个神经病！”

围在监控四周的年轻演员纷纷，一副受教的模样。其实真要说起来，他们和肖嘉树的时间都差不多，有些人甚至比肖嘉树早，算得上是他的前辈。在开拍之前，他们大多对肖嘉树有些不以为然，认为他只是一个靠家世背景才混的富二代，但观摩过昨天那几场重戏后，他们却彻底心服服了。

季冕回到休息室后修长郁已经带着丰盛的午餐来探班了，胡没刮，发没梳，再加上一夜宿醉，看上去竟十分憔悴。肖嘉树拧了一条湿帕给他脸，还当他昨天喝酒喝多了，并未多想，季冕却明白他在痛苦些什么。

如今导演拿肖嘉树来教育他们，他们非但没觉得不对，还十分赞同地了。

“是吗，”季冕，又问，“你这辈曾过什么特别亏心的事吗？”

肖嘉树和薛淼的演技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――炸裂！所有的恨仇在他们的演绎之都炸开了，把悲凉、哀伤、绝望等不堪重负的绪尽数甩给周围的人。导演一直调演员的演技要有渲染力，他们一直不明白这个象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那时却忽然懂了，把自己的通过湛的演技传递给别人，这就叫渲染力。说起来似乎很容易，但真要到却太难太难！

肖嘉树摆摆手，表有些腼腆。不就是逗一逗猫吗，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。

季冕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自顾走开了，语气十分散漫，“不明白就算了，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
刘奕耒不自觉地想到很多事，温和的表差维持不住。好在他非常善于伪装自己，懵懂，“季老师，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。”

二十多年的时光里，一次又一次被深的人拒绝，一次又一次被她狠狠推开，那种觉很不好受。如果换

两人说话时，季冕全程绷着脸，不知在想些什么，临到午休竟把小树支走，把刘奕耒叫到僻静的角落聊天。

刘奕耒拍拍肖嘉树的肩膀，笑，“还是你有办法。我刚才还担心小猫不合，咱们今天要吃很多NG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