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先是茫然的看向他,接着快速的骑了去。
「嗯…嗯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嗯…嗯……」一串破碎的呻自男孩中逸,带着的淫,惹得男人腹一阵兴奋,差要把他扑倒在地。
「五分钟,你骑了五分钟。这段路没有那么长吧?」奸笑。「再骑一次,一分钟之回来,你立刻就可以车,我们一起回家,不然接来的一个小时,都会耗在这里。」说罢,还带着厚意味的用手在男孩上缓缓抚摸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」伴着一阵凄厉的尖叫,他飞快的向前冲。全都被烈的撞击,睪和阴承受着猛烈的冲撞,些许的是被挤压来,大侧、和腹肌肉也不能控制的痉挛着,他有种错觉,像是将要达到,可是带的束缚忍
「小兔儿,不要发呆,你已经用掉十秒了唷!」恶意的提醒。
骑脚踏车和痛苦的折磨消耗着他的力,只能气吁吁地反复踩动踏板。他的理智早已飞远,即使是剩的少许也全用来和涨的搏斗。双脚机械式地运动,但这样不带的动作却为他带来最极致的愉与痛苦。
没有选择的余地,小兔很缓慢地骑上那段恶似的黄土大。
「不敢了,我不敢了……饶了我,饶了我好不好?呜…呜…哈啊…哈啊……」好不容易骑一趟回来,他可怜兮兮地呜咽,可是男人的响应差没把小兔给吓死。
即使他骑得很缓慢,车还是很剧烈的上动,他也被动地被车不断上抛,又重重坠。
菊里的大阳,随着这样的上晃动深深浅浅的重复、、、,就好像被男人不留的侵犯一样。早已得凸了来,呈现要滴血一样的红。脆弱的男官,则被迫承受最暴的对待,与坐垫或轻或重的撞击,疼得他不禁哀号声。
小兔迟疑了。刚才的痛楚,使他的阳一阵阵的痛,可怕的是,这样非但没有减弱他的望,反而与后被侵犯的快合并,加了燃烧的火。再骑一趟,他叫嚣着要渲的恐怕没有办法承受。
那是一小段未完工的黄土大,大约三百公尺长,凹凸不平的黄土地上,还不时现大大小小凸起的石块。他不用亲经历就可以想象,质轻的脚踏车骑上那样的一段路会是多么的颠跛;他也可以很轻易的想见,骑在平坦路上就可以将他折磨得仙死的刑,到了石路上会怎么样的罚他。
被时左时右的摇晃,刺激脆弱的黏膜,其上的小颗粒更是不时过前列,挑起男孩一阵阵轻颤,铃也不能控制地在带渗一整滩透明的前列。
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尽,小兔的被蹂躏得红不堪,自后庭和铃不断渗的黏稠混合在一块儿,沾湿了白的运动,在屁后方留一小块不明显的痕迹,令人遐想。
「兔乖,听话,骑到尽再骑回来。」几乎是无地,男人忽略他的要求,冷酷的把手抱在前,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嗯嗯啊嗯……前面……啊啊!!!前面那里…不……我不要过去啊啊啊啊啊!!!求求你…求求你……」被汗濡湿的双在迷茫中看见前方的路,他不顾形象的大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