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什么?”
宋纱纱始终觉得自己太小,尚未成年。
许伯伯是国一所大学的教授,正好来肯尼亚开学术研究会,没想到却认了姑姑。当年宋纱纱父母的追悼会上,许教授也来了。宋纱纱父母生前与许教授关系紧密,许教授知宋纱纱有意学野生动保护专业时,给予了宋纱纱许多建议。
宋纱纱说:“我自己来……”
宋纱纱回自己的房间。
她起,拍了拍宋纱纱的肩膀。
他迅速替她拉上裙的拉链,随后又从后背拥住她,巴搁在她的肩上,低沉着嗓音在她耳畔说:“我很想你,洋娃娃。”他拥着她,没放手,继续说:“你没离开时不知,离开了才知我想每天都看见你。”
“……目前而言,国大学这个专业并不是特别成熟,以后发展平台也一般,如果你想从事这一行,我建议你可以节省时间,直接来国念大学
宋丽问:“你考虑好了吗?和唐南周说了吗?”
宋纱纱抿了抿唇,说:“还没有。”
宋纱纱红着脸应了声,刚刚除了接吻之外,某人已经很熟练地推开她的衣,后面的扣也一并解开了。
宋纱纱这才转过,裙背后的链拉了大半,兴许是在非洲晒黑的缘故,脖和背是两个明显的颜,背没有见着阳光,雪白得发亮。唐南周收回目光,稳住发颤的手,故作镇定地给扣衣,顺转移话题:“还想说我敷衍吗?”
宋纱纱可以明显得受到唐南周发生的变化。
唐南周很有经验:“松开了?”
“唔……”
她知,他需要时间平复。
他说:“我帮你。”
回来,穿得很是清凉,薄薄的夏天小裙只有一层布料,此刻两人紧密贴合的得发。
宋纱纱:“可是……”
她微微一愣,问:“姑姑,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
所以每次这种险些枪走火的时候,唐南周便会停,只紧紧地抱住她,巴抵在她的额。
这样的变化,她并不陌生。
两人谈恋一年,接吻无数次,又都是力旺盛的年龄,加之对未知领域的好奇,他们都晓得这是生理上的需求。只不过再怎么好奇与渴望,他们至今仍未突破最后一防线。
她坐在书桌前。
宋丽说:“姑姑知你是一个对自己的人生和未来很有规划的孩,但还是得和你说,在你未来的人生路上,会有许多选择的十字路,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人生,但是不是什么选择,只要问心无愧便无所畏惧。”
客厅里留了一盏灯,姑姑姑父和表妹的房间里已经熄了灯,想来是太累已经歇了。她轻手轻脚地拿了衣服浴室洗澡,来时却见到姑姑披着一件薄外袍坐在沙发上。
宋纱纱“唔”了声。
宋纱纱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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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他才低在她额亲了,往后退了一步,伸手拉好她的裙。
宋纱纱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闭上了,摇摇,说:“没什么。”
唐南周愿意尊重她的想法。
宋纱纱这时候很安静。
她想起了前几天在肯尼亚时遇到的许伯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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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早了,早些睡了吧。”
唐南周:“我有自制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