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?”
宋纱纱冷淡地扯了扯唇角,说:“抱歉,您这个忙我帮不了,南周是个人,有自己的想法和意志。”
“你猜?”
唐国仁说:“南周他很喜你,也许他和你提过我,又或许没有。但从你现在的表现看来,我猜是有,而且应该是不太好听的话。我承认我过去对他有所疏忽,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。他现在并不愿见我,我老了,也退休了,希望可以修补和他之间的父关系。”
客厅离卧室很近,隔音效果一般,但凡客厅里大声讲话,卧室里是一定能听得着。宋纱纱知唐南周和他的父亲一见面必然吵架或者动手,她都好了两人打架时去保护唐南周的心理准备了,然而难得的是两人不但没有打起来,而且外面一直很平静。
“我请求见家长,我的脚已经没什么大问题,我想在你回肯尼亚前上门见一见姑姑和姑父。”
唯一传来的声响是开门的声音。
她打开房间门,正好见到唐南周关上房的门。
……凭什么?
宋纱纱觉得很不可思议,你拥有时不珍惜,凭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想再次拥有时却可以恬不知耻地提这样的要求?你有考虑过自己儿的受吗?
宋纱纱看了他一,最后还是了。
她说:“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,我的姑姑姑父也是你的家人,还有小表妹和郑力他们也是。”
这话一,宋纱纱心疼极了,握住他的手,踮脚轻吻他的侧脸。
宋纱纱问:“你这是求婚吗?”
唐南周把她圈在怀里,反问她:“那你是我的什么家人?”
唐国仁说:“我知南周很喜你。”
话题跃得贼快,宋纱纱此时此刻竟有几分
宋纱纱说:“我懂的,但我也懂得虎毒不。”
她摇摇,表有些愕然。
“你……”唐国仁面顿变。
在唐国仁的印象里,宋纱纱这小姑娘一直都是文文静静的模样,看起来极好说话,没想到说来的话却把人呛得够厉害。他重新打量她,说:“我和南周虽然不和,但我始终是他父亲,血缘于,这句话你懂吧,小姑娘。”
以前的唐南周只要和他的父亲一见面,就必定无法控制自己的绪,起码要烦躁个几天才能平复心,现在已经能够波澜不惊了。仿佛察觉到她的心,他说:“如果不再抱有期待,就不会失望,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,”似是想起什么,他又淡淡地说:“我听哥说,他和他母亲前阵离了婚,孩被法院判给了母亲,所以才想起了我吧。”
宋纱纱眨眨。
他的神平静无波,仿佛刚刚来的不是自己的父亲,而是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,见她来,还朝她笑了笑,说:“你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过来时我就有担心,所以先提前回来了。”
他走过来,握住她的手,问:“他有没有为难你?”
宋纱纱不动声地问:“什么忙?”
宋纱纱直截了当地说:“是,正因为这一,我不能伤害他。”
就在此时,屋门被打开,熟悉的影现在门,温度骤降的天气里他额仍旧冒着薄薄一层汗,可见是匆匆赶回来的。宋纱纱立起,正想说什么时,唐南周大步走过来,对她说:“你先回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