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在抱怨他……”

不想聊天又无事可，司佑脆闭上睡觉。迷迷糊糊中

冯心远从一开始就追了楼来，可是，他不敢上前。

冯心远一见芮睿靠近，就像是刺蝟般，不自觉地防备的表。

司佑匆匆了再见，钻了车後座。他坐在那里，呆呆地看著前方，只觉得满心的迷茫与失落，就连芮睿车和冯心远说话都没发现。

“你……路上小心。”

司佑惊醒过来时，车已经离开了冯心远的家，这个原本带给他希望的城市一变得陌生起来。他原本是坐在後座的，此时到了副驾驶位，但他已经不想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。

冯心远看见司佑站定，就这麽看著他。他慢慢地走了过去，犹豫了，说：“对不起，小司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小佑。”芮睿握著他的一只手，“没事，有我在呢。”

神病就神病吧，他早该神病了，迟早的问题。

芮睿笑得很温柔，满怀激地：“你的很棒，我想，小佑有相当一段时间不会再随便去认识朋友了。”

冯心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
“我也不是。”司佑觉得自己的气还能如此淡定真是个奇迹，“芮睿确实就是有这样的能力，我以前就和你说过，那时候你还不信。”他艰难地提起嘴角，“没办法，比起一般人，他太有魅力了。”

“报吧。”芮睿无所谓的说，“别忘了，割断他救命索的人可是你，不是我。”

“那又怎麽样？”芮睿毫不客气地，“我会把他照顾得很好。”

“为什麽要治疗？”芮睿反问，“他的病又没有什麽危害，我喜的，他发病时会很乖。”

芮睿靠近了，轻轻地：“我想要的，正是‘那个’小佑。”

冯心远咬牙切齿地：“我要报警！”

我居然和芮睿说一样的话？我也变成了芮睿？

司佑笑了笑：“没事，在车上死了，我还能带著那个祸害一起走。车祸死，痛苦小速度快。”

冯心远被堵得气血翻腾，好不容易才挤话来：“你准备怎麽治疗小司？”

(10鲜币)第六章我要的是“你”（10）

司佑默默地站起，刚一车，他就看见了站在不远的冯心远。

这个回答并不乎冯心远的意料之外，他却忍不住抗议：“你就让他这麽去？他最後可能会完全失去自我的！”

“我知。”司佑的话令冯心远一怔，“都是芮睿的错。”

这话一，司佑就呆住了，在他中，冯心远难过的面容慢慢变化成了不久前的他。

这件事中最懊悔的就是他，无论从私人还是公事来说，他都是个失败者。在私人上，他背叛了司佑，也践踏了那份难能可贵的信任；而在公事方面，他失去了作为心理医师的立场，被芮睿影响，完全丢掉了职业素养。

司佑一瞬间觉得，也许，就这麽沈沦去也不错。

返回的路是芮睿开的，司佑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。天逐渐黯淡来，昏黄的路灯飞速往後倒退，他看著那星星的黄，思绪也好似这灯光般微弱。

到家都半夜了。”

冯心远沈默了，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话。司佑越是不质疑他，他就越觉得挫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