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睿从电脑前抬起来，给了司佑一个鄙视的神：“我让你拉肚的用意是什麽呢？再说我也吃了同样的饭。”

“你在想什麽？”

司佑猛地转过来，严厉地盯著芮睿：“你又准备什麽？”

司佑回过神来，发现芮睿已经关了电脑，正坐在他边。他沈默了会儿，说：“我在想我们俩。”

芮睿的笑容慢慢凝固了，带著几分遗憾：“你一直就是这麽看我的？”

“算了，这会儿好多了。”

“被你剥的那个家夥还在医院里躺著呢！”想起上次的场面，司佑就是一阵忍不住的泛恶心，“你和罪犯有什麽分别？”

这句“我们”令芮睿的笑容重新绽放了来。

司佑看著芮睿那张失落的脸，心里最深还是忍不住痛了一，犹豫地：“上次的事不是你设计的，还是侥幸，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
芮睿伸一只手，轻轻上司佑的脸，笑著：“你这样就像是在审犯人一样，还是你真就把我看作罪犯呢？”

芮睿往外走，走了没几步，又被芮睿说的话给留了来：“如果得到爸妈的承认呢？”

“也就是说你准备要什麽？”

芮睿伸懒腰的动作停顿了，以苦涩的语气：“如果不是太了解你，我甚至会以为你又重新上我了。”他心里清楚，司佑只是打个比方，他们之间实在太熟悉了，哪怕闹到现在这个样，仍然能够肆无忌惮的相。

芮睿心中一阵不舒服，脸上却还是微微一笑：“我什麽都还没呢。”

没有了，信任没有了，他们之间还剩什麽呢？

第八章“温柔人”（2）

事实证明，芮睿的菜实在不怎麽样，吃的时候不觉得，一小时後，司佑就开始跑厕所，几趟来，他的都了，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屁火辣辣的疼。他坐立难安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後，开始怀疑起来：“你不会是在菜里放了什麽药吧？”

芮睿在努力弥补俩人之间的裂痕，这一司佑非常清楚，也颇有些慨。可是，信任这种东西就像是宣纸上的墨，无论你怎麽漂洗，都不可能再恢复如初。反过来，一旦停漂洗的力，墨就会越扩越大。

芮睿伸了个懒腰：“想我们什麽？”

“好。”芮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，“我不会再那麽了。”

“你要不就吃药吧。”

司佑无言以对，犹豫了，猜测：“你不兴了就喜整我，从小就是。”芮睿无奈地拿镜，一脸无奈的表盯著他，直到他不得不移开视线，“行了行了，我知你没，我就是说说。”

芮睿摇了摇，继续把注意力转回电脑上去。司佑对著电视装模作样了会儿，悄悄把视线转过去，看著台灯忙碌的男人，突然之间心就了来，然而，也只是一瞬间而已。人死不能复生，心死也无法复活，他的血里不是冷了，而是空了，如今的心动只是死亡之前的搐而已，就如同芮睿形容的，一种神经形成的条件反。

司佑牵扯了嘴角：“

“我们这样算什麽呢？”司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麽怨恨，“如果有一天，你变成植人了，能够决定你生死的都不是我。”

司佑沈默了，：“我们回家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