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值得吗?也许可以找到新的砝码呢?为什麽不去外面的广阔世界试试?
“我又不疼。”司佑,“你可以快。”
芮睿的这些疑问在清晨时获得了答案,他从梦中醒来,坐起来,上盖著的毯掉落在地。他抬起,看见司佑正坐在床上看著手机,见他醒来,冲他微微一笑,:“新年好。”
“你可能在梦中就窒息死了。”
很快,司佑睡熟了,芮睿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,受到那平缓的心,慢慢恢复了冷静。
司佑尴尬的笑了笑,这种被戳穿心思的事发生在他们之间也不奇怪了。他坐在床上,任由芮睿替他慢慢理伤,尽不疼,他仍然能觉芮睿的动作非常温柔,每一都轻轻的,似乎生怕伤了他般。
那一刻,芮睿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。不是为了司佑,是为了他自己。他清楚地认识到,这辈,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去寻找新的“砝码”了,因为他心中的空,已经完全被司佑所失去的灵魂填满了。
司佑对於没有痛这件事非常好奇,他试著了破损的指甲,却全然没觉得痛。在镜前看了看,会痛得躺不来的淤青,现在却只是一片泼在肤上的颜而已。他仔细回忆了最後一次到疼是什麽时候,隐隐约约想起上次打吊针时的痛,现在,他只有却没有痛。
“没必要啊,我会睡觉的。”
这就是他後半辈必须要面对的现实吗?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空壳?为一躯而拼搏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?努力呵护司佑那脆弱的心?
这真是件神奇的事,临死时,是不是会还能和平时一样,然後突然倒?
“你不是听我话吗?听我话就闭上睛睡觉。”
司佑悻悻地闭了嘴,过了好一会儿,他几
无痛症,一般称为遗传觉自律神经障,只能是先天的,不可能後天得上。但是,如果不是这个,他无法解释司佑的反应,即使再怎麽装,在无防备时指甲伤被住,人类的痛觉神经也会令肌相应的躲避动作,这是意志无法控制的。
见司佑,芮睿赶紧把他的衣服扒光,就见到他的大和背後一片一片的淤痕,有些还渗著血,後得老,一只手的指甲脱离了大片,已经发紫变黑。芮睿变了脸,这都是刚才的伤,不可能发现不了。
芮睿急了:“真不疼?”
司佑盯著手指甲,正考虑著要不要剥来试试时,芮睿的声音在门响起:“你在什麽?”
芮睿把司佑的伤理好,又喂他吃了药,坐在床边守著他。大年三十的夜晚,到都是鞭炮和烟花声,他看了看窗外忽明忽暗的天空,: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没什麽。”司佑摆个笑脸,“就是看看伤得严不严重。”
司佑却完全没有反应。
“我就在这。”
芮睿手里拎著医疗箱,一脸古怪地:“你是想试试能不能把指甲来吧?”
司佑苦笑起来:“没这麽倒霉吧?”
芮睿对此的回答非常脆:“闭嘴。”
第二章我把灵魂献给你(1)
司佑也惊奇地看著伤,似乎完全不明白这伤怎麽来的,乘著他不备,芮睿突然地了受伤的手指,见他毫无反应,心脏立时狂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