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人的家教显然非常好,在如此况仍然说不一个脏字。
“你们怎麽会抓不住他!”受害人转移了火力,“他就住在我家隔一条街,他的名字叫……”
黄明达在任时留的几个案中,这个奸杀案一直倍受关注,原因就在於受害人之一是官员的女儿,上级一直施加压力。遗憾的是,侦破工作停滞不前,凶手甚至还在警察底另犯罪案,足见其挑畔之心。
司佑一拿过镜,就放在了受害人的面前。
受害人的中了泪,张大了嘴,像是濒死的青蛙般无声的哀嚎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房主不开门。”有队员无奈地,“我们正在喊……队长?”
“我不是他女朋友!”受害人把镜砸向司佑,声歇力嘶地怒吼著,“那个混!那个混帐东西,他骗了我!他还说是我的校友!他本就是个坏!我恨他!我恨他!”
“你说有个受害人逃来了?”
“啊?”秘书愣了,手忙脚乱地翻著包,“呃,有!”
“我是西城区警局的中队长,负责你的案。”司佑简短地,“你有什麽要说的吗?”
“那个伤害你的男人逃掉了,你却要带著这样的脸生活。”司佑淡淡地,“你以後上街,别人看你就像看怪一样。那个男人活得倒自在的,说不定他还会给新女朋友买化妆品呢,你呢,大概这辈再也不需要化妆品了吧?”
司佑把病房门关上,搬了一把椅坐到病床边。受害人有著一张漂亮面孔,此时却满是划痕,显得狰狞恐怖。
“没有!”受害人惊恐地,“去!”
“如果我是那个男的,也想交你这麽个女朋友。”司佑不紧不慢地,“你简直是女朋友的典范,这麽包容我,无论我什麽你都可以原谅,真是太好了。”
这种大案,中队长亲赴一线也是正常的。一小时後,司佑到了地,看著围在房间外一圈刑警,问:“怎麽还不去?”
实的报告。
“人呢?”
“我需要你的线索来办案。”
“不要说给我听,搞定逮捕令、搜查证,我们走。”
後面的话,司佑没再听,他快走病房,在面容严峻的警卫和怒目而视的医生面前示了警官证後,也不回地往医院外面走去。上了车,等属赶来後,他说:“查来了吗?”
“我说了没有!”受害人歇斯底里的叫,“没有!我什麽也不知!走开!”
“你恨他有什麽用?”司佑站起,往外走去,“我们又抓不住他,你就自个儿慢慢恨去吧。”
属一付惊魂未定的表,嗑嗑巴巴地:“查、查来了,是……”
“在医院,受了很严重的伤,一直没办法正常交。”
司佑没有再多问,转往外走去,负责案件的探员急急跟上。他们到了医院,还没到病房,就有医生来阻拦:“你们是什麽人?病人需要休息。你是谁?警卫!警卫!”
司佑平静的语气令报告的探员到寒意,小心地:“是的。”
如此严重的创伤,医生当然不可能直接说,受害人在院後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脸,她瞪大了睛,看著镜中丑陋的面容,浑颤抖。
门外响起警卫的敲门声,司佑却转对秘书:“你有没有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