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神还活著?”
起时总是谈笑风生,像是多年重逢老友般。
回到家里正好是班时间,房间里空的。司佑让秘书买了菜,拎厨房开始烧,晚饭时,芮睿没有回来,他一个人先吃了。洗了碗,收拾好,书房办公,一直等到午夜,敲门声响起。
司佑迷惑地眨了眨睛。
“你去哪了?”
“我是说,永远的离开他。”
“你不需要在法律系统上死亡,只需要芮睿认为你死了就行了。”冯心远的气越发定,“你必须得离开他,继续在他边呆去,你就会真的死了。”
哽咽慢慢浮了来,堵住了司佑的嗓。他转看向窗外,阳光灿烂一如往昔,他却连寒冷都觉不到。
“如果你把他看作罪犯,就不会这麽多年一直守在他边了。”冯心远说,“离开他吧。”
“你还有什麽舍不得的?”
司佑低,重新敲著杯把手。最终,他还是没有答应冯心远这个荒唐的计划。离开的时候,他对冯心远的到来表达了激,就像是在行商务会晤般。走的时候,他忍不住回望了,冯心远站在温馨的咖啡店门,脸却绝望得像是风雨来的天空。
“那麽,离开这里,去一个新地方不是更好?”
司佑笑了笑:“就像我上次一样吗?”
“如果你怕家人伤心,可以让芮睿传话,就说你搬去了国外,我会替你时汇款回家。”司佑与家里的关系,冯心远也知,那段旅行,他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,“你肯定要换工作,但是,现在这个工作比得上命吗?”
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,司佑察觉到了这一,却什麽觉也没有。
“我又没死……”
芮睿一酒气了家门,没好气地把钥匙扔到地上,一钻了浴室。洗去上的酒气来後,他看见司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司佑敛去了笑容,不可置信地:“你在开什麽玩笑?”
“是啊。”司佑笑了
“放弃这里的一切,就当自己死了。”
“有事?”
“我的份呢?”司佑无奈地,“你不会想要我一辈个黑吧?”
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泛一个苦涩的笑容:“可惜的是,他变了,我也变了。”他停了,似乎在组织语言,“我不知我在保护什麽,甚至不知我还活著的原因是什麽。也许我确实像他所讲的不是个好人,那我是什麽呢?是个坏人吗?这世上的事,真的能用坏人或者好人来定义吗?也许这该怪我,因为我以前总是认为他是个罪犯,总是想著要改造他,其实他本没什麽坏事,许多意义上,他还是个英雄。”
芮睿挑了挑嘴角:“嘛?大房查行踪?”
司佑扬起嘴角:“别傻了,你是不是武侠剧看多了?还假死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冯心远却肯定地,“为什麽你不能假死?”
司佑没有说话,这太可笑了。
这句话,司佑已经无需回答。
“这麽多年,我一直在期盼芮睿能够变好。他能像普通人一样,哪怕不我,他也会激、会伤心,甚至会讨厌什麽人。”司佑温柔地抚摸著杯把手,“现在,他确实这样了,他会会恨,他的中不再什麽也没有。这样的芮睿,是我渴望了许多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