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佑久久没有说话，芮睿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，他的手不时握紧又放松，似乎要抓住什麽般。

“不是这个问题，我相信你总有天能让我平衡。问题是，你会不再有侵略吗？你也曾经‘变好’，但是，当我们和好後，你还是会变成以前那个芮睿。”司佑的中带著几分怜悯，“你没法改变你自己，小睿。”

“你生气了？”

司佑举起了一只手，阻止了芮睿接来的话：“死之类的话，我已经不想听了。我有过三次濒临死亡的经历，但是我都闯过来了，现在想想，我最後悔的就是为什麽要海，太傻了。”

足足有五分锺，对芮睿来说仿佛是一辈。

最终，司佑说：“我不知。”

片刻後，芮睿才开：“那我问你，你以前有想过你能改变吗？”

“你会吗？”司佑不客气地，“不会别添倒忙。”

芮睿一句话也无法反驳。

在房里没呆多久，司佑就坐不住了，又厚著脸跑来，开始收拾客厅，还有积了一星期的衣服要洗。客厅还没收拾完，他就察觉边多了个影，角瞄了瞄，就很有揍人的冲动。

司佑一怔，半晌说不话来。这一刻他确实有种想拍桌的冲动，哪怕芮睿说的对，他还是有说不清不明的怨气。好半天，他才憋来一句：“你和我嘴，就不怕我生气？”

“我会啊。”芮睿动作麻利得很，“你以为芮然那小会很乖？他好歹也继承了我的聪明劲。当初我想赶他，他直接报了警，偷亲鉴定证书，说我怀疑他妈妈轨，找借待他。你不知我当时多尴尬，想尽办法都解释不清，最後还是找了关系才平息。他还一本正经的威胁我，说要是我再赶他走，他就找你，说我对他心怀不轨。我气得要打他，他开窗大喊大叫要楼，扒在窗上引了一堆人看，差把警察又叫来。”

第五章扭的瓜（完）

“我不生气才怪吧？”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司佑还没来得及反应，芮睿又开，“看，我们俩现在交往中，你不是占控制地位了吗？”

芮睿在旁边看得清楚，在心里默默的计较著。他很清楚司佑最讨厌的这种法，可是，他不能放弃这样的生存方法，就像司佑所

司佑这次没能忍住，一拍桌，怒：“你专门来气我的是不是？”

“我都被你气饱了！”

如果想要先走，我送你，如果你想要我先走，我也可以……”

芮睿赶紧：“你恨我我知，我就希望你给我个机会！”

芮睿闭了嘴，又重复：“我想和你过一辈。”

芮睿笑了起来，轻声：“没有，没有的事。你想嘛就嘛去，不用理我。”

司佑的房本来就小，一室一厅，卧室摆了两张床，他和司立一人一张，除了床、衣柜之外啥也没有了。他也不能在床上枯坐一天，毕竟还有一堆事要。本来一个人生活就很麻烦，家务事一大堆，更不用提还带著个未成年的孩，那更是忙不完的事。

司佑一瞪，站起来要走，又被芮睿拉住，拽著手看了半晌，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了才放开。

司佑想像了那场面，嘴角不禁有了一丝笑意。

“中午要吃什麽？”

“废话，这是我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