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先来!”
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贾环已脱掉全衣,光-溜-溜走冰凉的河里,黑发如瀑,肌肤胜雪,烈的彩对比差没晃花稽延的睛。见少年撩起长发背后绚烂而可怖的刺青,稽延心尖一颤,忙背转去,心如此悍如此妖冶的人,难怪迷得王爷晕晕乎乎,连自己姓什么都快记不住了。
见少年踩断自己双还要再踩双手,那人终于怕了,大声喊,“我说,我说!是徐副将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
隐在树梢的稽延面无表的看着这一切,心里为这五人默哀。问他为何不去救人,呵呵,面哪里有人?分明是一把人形凶和五只待宰的禽兽。
“我先来!”
五个彪形大汉七手八脚架起少年往岸上走。
上了岸,其中四个压手压脚,还有一个迫不及待的解,上一刻还脸煞白的贾环一刻却轻笑起来,一脚将那人踢飞,然后轻而易举挣脱钳制,转瞬将其余四人放倒。
“别吵,先把他拖到岸上去!然后一个一个的来!”
“没人派我们来,我们就是见你长得漂亮,起了心。求你放过我们吧!王爷有令,营中不许杀人,否则你也跑不了!”那人半是哀求半是恐吓。
听见背后陡然加重的呼声,贾环勾唇冷笑,撩起泼在脸上。一串脚步声迅速近,而后一只大掌覆在他,将他往里摁去,又有几只手在他上四乱摸。
他走到大石后,捡起亵慢条斯理的穿上,然后不慌不忙的走回来,将其中一人的四肢踩断,笑得愉悦,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”
“一死多可惜!瞧他细肉的,哥几个享用过后再杀吧!”
像只爬虫一样活着,那是怎样的形?少年没说话之前,这几人并无预想,他一说才意识到再也站不起来是何等悲惨的一件事。尤其那四肢俱断的,趴在地上痛哭涕。
当然,他一来就察觉此有人暗伏,却完全没当回事儿。连他都能发现,环三爷又岂会不知?不过等着引蛇而已。
那人四肢已完全扭曲变形了,森森白骨戳肤,又有汩汩鲜血混清澈的河,场面十分可怖。少年却像没事人似得,淡然开,“算了,我再问一个。”
那人凄厉的惨嚎,却不肯招供。其余四人被一拳打成伤,连站都站不起,更何谈逃命?只得捂着肚一一往林里挪。虽然知少年有些本事,却不知他厉害到此种地步,他们五个都是营中最尖的手,联合起来竟连一息都压制不住!
他转朝另一人走去,白皙的脚掌轻轻踩在对方膝盖骨上,问,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贾环神经质的笑起来,“谁说我要杀你们?没了四肢,让你们像爬虫一样活着岂不是更有趣?”话落只闻咔一声脆响,那人的膝盖骨已被踩得粉碎。
!碰上他,你得当心了!恍惚间,萧泽曾说过的话浮现脑海,当时的稽延嗤之以鼻,的稽延却觉神湛骨寒。
“只许你们杀我,却不许我杀你们,哪有这样的理?”少年一边说话一边将他另外一只脚踩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