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环拽住徐副将的发,将他的脑袋撞向地面,砰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,更有绽开的鲜血四飞溅,如此折磨,倒不如一刀杀了了事。
“王爷来了!”
五王爷得了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赶来,看见少年发还滴着,全然湿透的外袍紧紧贴在上,勾勒劲瘦的腰肢和-翘-的-,睛立红了,扯开嗓门大吼,“你在什么?!”
众人跪地相迎,七嘴八的陈述。
稽延吐一浊气,心环三爷这倒是比王爷好,王爷从不肯留活。
种种想法在众人脑海里萦绕,却见少年动作丝毫未有停顿,收回刀锋便朝倒在地的徐副将的脑袋劈去。
立在门的稽延面脸有开裂,心三爷,合着您如此暴怒竟是因为他们得价钱太低了,显不您的份?也是,要杀三爷这样的怪,没有百万之数,他也是不敢接的。
是未及弱冠。什么时候,营中竟来了如此了不得的人?而徐副将又是如何得罪的他?
稽延乃五王爷的侍卫统领,无论官职还是地位,犹在几位副将之上,营帐外举着长矛,拉满弓弦的将士们见他竟然称对方为‘爷’,连忙放武退开两步,暗暗揣测此人份。
营帐外围观的众人深觉自己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,忍不住抚了抚额。还有几个与徐副将私交甚笃的,跨步上前正拦阻,却没料后传来一浑厚的嗓音,“围在这里作甚?都给本王让开!”
贾环放开徐副将,冷笑,“他被王腾收买了,想要我的命呢!五百两,我的命竟然只值五百两!”说到这里,又是一脚踩在徐副将门面。
“三爷,留活!”稽延派人将五名士兵绑了来,刚跨营帐便看见如此惊险的一幕。
环儿?三爷?这不是王爷追逐了好些年的贾府庶贾环吗?只是看王爷的态度,却不是对待一个玩,而是对待自己祖宗!几位副将相互对视,里存着惊骇。
当众人以为他要斩杀少年为徐副将撑腰的时候,却见他三两解开外袍,裹在少年上,转冲营帐外的众人怒斥,“谁-他-娘-的再看一,本王挖了你们珠泡酒!”然后看向少年,语气要多和有多和,“环儿你拽着他发作甚?小心脏了手!要刑讯放着本王来,他哪里惹了你?”
一直咬死牙关不肯松的徐副连忙扯开嗓喊冤,“王爷,属是冤枉的王爷!他一营帐便对属大打手,属至今未
“属见过王爷!”
“王爷,此人委实太过张狂,竟不由分说便向徐副将动手……”
刀锋去势未减,刀尖却偏了半寸,堪堪着徐副将的耳廓深深扎地面,只余一个刀柄。徐副将惊骇莫名的看了一勾唇诡笑的少年,又看了一微微震颤的刀柄,冷汗这才大滴大滴往外冒。原以为杀掉少年抛尸河中,对外便说他受不得苦私逃了,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。哪曾想少年是如此厉害的人!五个尖好手竟奈何不得他一人!
“谁派你来杀我的?嗯?”少年每撞一便问上一句,也不等对方回答,接着又撞,力一次更比一次凶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