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受就对了。”贾环低笑,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用脚踢他那,又从花瓶里取鸡掸拨,轻,任由他叫的嗓都哑了也不肯给一个痛快,吃饱喝足后更是脱掉外袍,直接睡死过去。
“环儿,你捆我什么?难你要我指甲?我保证不晕!”五王爷这时还不忘献殷勤,扭了扭腰,笑得十分谄媚,“你让我来再捆吧,这样多难受啊!”
贾环继续揭指甲,九皇继续惨嚎,然后见血晕倒。
“得,你走吧。”贾环一脚踹过去。
稽延守在门,总忍不住转去看他那标杆一般醒目的玩意儿,想着是不是给主盖条被。
五王爷五花大绑的躺在他侧,面的小兄弟直立着。半个时辰后依然立着,一个时辰后还立着,果然后劲十足。
罪臣们听了这话,个个把埋裆。他们当初只想选一个懦弱无能,便于控的傀儡,却从未想过这傀儡能否胜得过证圣帝。如今再看,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亦不是证圣帝一合之敌,更何论素来平庸的九皇?
五王爷连忙捉住他脚踝,却舍不得将他脚掌挪开,反而用早已的巨去磨蹭挤压,着气,“别啊,环儿!虽然它生不孩,可它十分好用,且长得非常英俊。泽红中带紫,遍布青筋,儿臂,六寸长,壮有力,后劲十足。环儿你试试吧,你试试就舍不得割掉它了!”
贾环不答话,自斟自饮神态慵懒,见五王爷双颊涨得通红,兀自折腾着,忽然解腰带将他捆了个严实,随手扔在炕上。
五王爷嗫嚅半晌说不话。
胜败早在一开始就已注定。
两人回到定国公府,赵姨娘已备好酒菜,整整齐齐摆放在炕桌上。
五王爷急急闪开,边脱边,“别别别,我,我还不成么。环儿你莫与我计较啦,我当初不是不好意思开么,毕竟事关我脸面。我说为你终生不娶断绝孙,那绝对是真心的!”
为了媳妇,五王爷也是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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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转醒。
贾环并不急着-回脚踝,笑睨他,“哦?果真如此好用?正所谓耳听为虚见为实,你来我便信你。”
“反正你这玩意儿也没用了,不如割掉?”他用脚尖碰了碰五王爷裆。
“看什么看,小心本王
“我不来,”五王爷睛通红,“得你帮我。”
贾环蹬掉朝靴,脱掉袜,斜倚在枕上喝酒,见五王爷死赖脸的紧挨自己落座,冷笑,“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告诉我愿意为我终生不娶,断绝孙?”
“老三除了心多还有什么?环儿你看看我,我也不差呢!”五王爷亦步亦趋跟上。
直晕了三次,泼了一地的,贾环终于没了耐心,扔掉铁钳用帕手,冷笑,“如此心,如此胆,也与塗修齐争锋?笑话,天大的笑话!”将帕盖在九皇脸上,他信步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