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观众此起彼伏的呼声,一段柔和的钢琴曲缓缓奏起,不一会儿,大家都像被咒般停止所有动,目光专注地投向没有一丝灯光的舞台。
有几个女生已经抵挡不住楚扬的魅力,忍不住雀跃地叫声来。楚扬示意,待她们平复后,他双手合十地说:“今晚的音乐会就拜托各位小、小哥哥了!”
雅瑟厅是南城歌剧院最大的音乐厅是能够容纳将近三千人,而楚扬这场音乐会的门票早已售罄,将在这么多观众面前表演,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,尤其他们都是尚未步校园的学生。楚扬想必是考虑到这,因此在百忙中仍空过来为他们加油打气,安抚他们的绪。事实证明,楚扬这样确实很有效果,大家说说笑笑的,气氛倒比之前有和缓不少。
宛乔连忙坐到椅上,任着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,不一会儿又开始发呆。
据宛乔所知,楚扬这场音乐会并没有安可环节,而他们乐团也没有排练更多的曲。总指挥没有发离场指令,她便安静地坐着,看看这边还有什么安排。
观众沉浸在动听的旋律与歌声中,而表演者同样享受每篇优的乐章。当掌声与呼一次又一次地响起,宛乔似乎有理解,当年母亲到底是着了什么样的,才会抛夫弃女、只远走他方去追求更的成就,原来这个舞台真的有种难以言喻的力,会让人沉醉、疯狂、不能自。
他们显然也看见了宛乔,除了霍晟,他们都笑着向她挥了挥手。
开场前的一小时,楚扬现在休息间。他也换好衣服好发型,相比于平日那亲和的样,此时则更贴近他那星光四的形象,就算是静静地站在一角,也能轻松地捕获众人目光。
除了中场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,宛乔就一直拉着大提琴。这样度的演奏,她早已手指胀痛、手臂发酸,尽如此,她却如初般充满劲,最后一曲完毕,她只意犹未尽。
同样意犹未尽的,还有台的观众,他们不舍离去,依旧坐在座位上,声喊着“安可”。
宛乔所在的弦乐组在第二层,这个位置视野开阔,不过稍稍张望,她便发现前排有几张熟悉的面孔,是她的父母、冼冬雯以及霍晟。
在她小幅度地活动着自己的小时,台上似乎什么动静,由于厅仍未亮灯,只有几个亮着指示灯,宛乔也看不清是什么状况。她困惑地望向旁边的姚霜霜,姚霜霜耸了耸肩,同样一无所知。
事前他们没有提过要来看自己演,宛乔意外之余,更多的是的动。打过招呼后,她便低调弦,这把仍是沈博延送来的琴,一想到他,唇角又不自觉地上扬。
宛乔落座,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很温柔地说:“没关系,慢慢来。”
音乐会在晚上八准时开始,楚扬登台的瞬间,整个厅被狂烈的掌声与尖叫包围,气氛好得教人血沸腾。
这场交响音乐会的主角是楚扬,而演奏的南韵弦乐团同样是不容忽视的主力。正因如此,楚扬特地提议将舞台设计成多层格局,让观众更好地欣赏一众乐手那彩绝的表演。
第一个音符响起,宛乔的心就不可自控地躁动起来。她太熟悉这首曲了,这是她最敬佩的音乐家贝多芬的作品,这是伴着她度过许多失意与落寞、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