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骏驰听了,不怒反笑,:“无妨,七年本王都等得及,便是再十年八年,本王也等得及。本王不是个有耐的人,没甚麽力陪应先生打机锋。你想说便说,不想说便在这儿待一辈就是。”
“嗳!我说竞陵王,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?”一见萧骏驰来,应君玉便站起来,嚷,“我安安泰泰一介小民,你抓我甚麽?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这事儿,姜灵洲就想起自己写的那个大大的“豚”字来了。当时只顾着取乐,谁知萧骏驰就这样记在心里了。
应君玉不耐烦地挥挥手,:“竞陵王,你想问什么,直问便是!”
这赤|的威胁,叫应君玉面一变。尤是听到那句“七年前”,他的面更是不好。但是,他却懒洋洋地翘靠到椅背上,逞说:“竞陵王,你这样空白地污蔑人是个什么理?凡事可都要讲究证据呐!”
“自是会见到的。”萧骏驰,“现你就别记挂着她了,先把这儿的事了结罢。”
“应先生,本王想问,七年前,你可曾替毫州王制过一枚鱼符?”萧骏驰压低了嗓音,,“回答之前,应先生可要想好了。那召城不一月便会被攻破,要刘琮来救你是绝不可能的。你是要平平安安走这威宁城,还是要个阶囚,都在应先生一念之间。”
看她竟然争起这种幼稚的事来,萧骏驰失笑。
她横了他一,:“怎么?王爷是想秋后算账么?”
“应先生,无须自谦。你又岂是一介小民?”萧骏驰命人看了茶,在他面前坐,,“你若是愿老实些,本王自然也不会捆着你。”
“哪有人这样说娘的?”姜灵洲不大乐意了。
“王妃先前赐给为夫一个‘豚’字,为夫倒是没有好好谢恩呢。”萧骏驰说。
他着手,走了房。
不一会儿,天要亮了,她的困意终于上来了,似是有要睡去的意思。只是她虽靠在了枕上,却始终不松开萧骏驰的手。无奈之,萧骏驰只好坐在她的床边,待她睡熟了,才将麻掉的手臂了来。
萧骏驰借了笔墨,写了一封短信,要同来的傅徽回转交给宋枕霞。傅徽接了信,却木讷了一会儿,有些犹豫。
萧骏驰负手,摇摇叹了一声,继而便向着偏厢去了。待他了门,就见到应君玉盘坐在里,一副闷闷不乐模样。
“王爷,徽想问一问,采薇她……”傅徽垂着眸,若有所思。
“王妃这模样,看起来是嘴馋得很。‘硕鼠硕鼠,无我粟’,说的可是王妃你?”萧骏驰笑了笑,便招来丫鬟,叮嘱她再去小厨房要些饭菜来。
正巴巴地望着桌上未收拾走的碗碟,一副还想吃一顿的模样。
说话间,丫鬟又端了好的饭菜上来,姜灵洲仿佛先前那一顿白吃了似的,又拿起筷好一阵朵颐。待吃饱了,她才愁眉苦脸:“妾不该赠王爷一个‘豚’字,妾才是啊……”
傅徽应了声,领命去了。
此乃是威宁镇衙的产业,唤作合园。因威宁地要冲,常有朝廷大员来此驻守巡查,这合园便是为贵客所备的。萧骏驰将姜灵洲带回营帐后,姜晏然便骤然到访,说服他将姜灵洲放在合园休养。
“又怎么?”萧骏驰问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萧骏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