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携着走很远,倒是颇有几分夫妻相。她贴他很近,可以听到他清晰的心,不由自主地数着,奇怪男人的心怎么这么快,比自己的快好多,莫不是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?
“不大好吧?”
手上紧了紧,皱眉喊他,“怎么了啊,老公?”
她就这么不不愿的跟着田忱运去前台服务送东西,走到半路越想越莫名其妙,但是现在说“NO”似乎只会更加尴尬。
“你有什么不方便吗?”
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,赶紧闭上嘴,尴尬的转开脑袋,神就像受惊的小鹿,而且是一只梅花鹿。
田忱运心里一。
辛喜也没有察觉他前后两个问题里的矛盾来,倒是把他想知的都一五一十吐净,“怎么可能,我们是好朋友,你还记得上次咱们的车撞一块时,跟着我们的另外一个姑娘吗?她是我闺蜜,但是跟张以并不熟,我一直撮合,但是一直没成功,张以每次都说,你自己先心你自己吧。”
田忱运见她一直紧绷着
“你去看什么人?”他主动问,也不论什么礼貌不礼貌。
“什么?”辛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,一时忘了害羞,“什么闺蜜的男朋友?张以前段时间刚跟女朋友分手啊,我没听说他又谈恋了啊……”
她一慌乱容易事不过脑,继上次尬演“死鬼”戏以后,又展现了一次演技――
“打车啊,待会儿打车走。”
田忱运不动声地看着她,听到最后忍不住抿嘴笑了,以为还得周旋一会儿,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提炼到了答案。
这也太喧宾夺主了吧?辛喜想,欺负我有拒绝困难症吗?
他沉默几秒,在心里品味了一番,不自禁地弯嘴笑了笑。掏来证让保安看,然后提起她扔在地上的果篮,顺势一揽,带着她往里走。
“我是没有,就是怕你麻……”
辛喜见他没有一个动作,有些吃不准,保安这时促了一句“不,不别在门堵着”。
“啊?”辛喜听见询问,意识抬看他。
概是不善于说谎的原因,虽然表故作自然,但一双大睛游移不定,神飘忽。主动挽他的这个举动很大胆,脸上也因为这个大胆的举动,白皙里晕染上粉红。
“没有就行,没有就一起走。”
田忱运心了然,反而这么试探了一句:“我一直以为你跟张以是男女朋友。”
“天转凉了,”他透过玻璃看看外面,“晚上打车也不方便,要不待会儿一起走,我老师家属昨天了事,我就去送个东西。”
辛喜说完见他盯着自己笑,立时又想到刚才自己叫人“老公”来着,忸怩了一,“你笑什么啊?”
“没事,”他握住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,隐藏去绪,用一副大人关心小孩的气说:“你怎么来的?待会儿怎么回去?”
Dr.田就是Dr.田,一句话就能听来关键,“张以我认识,”他歪着打量她,“不过他是你朋友还是你闺蜜的男朋友?”
他近在咫尺,就连睫都能一一数来,吐纳的气散到她脸上,辛喜这才意识到什么,手忙脚乱的松手放开他,心里有些不好意思,垂着拢了拢耳边的碎发,盯着脚尖看,“看我朋友,嗯……就是张以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