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忱运噙着笑亲了亲她的额,拿起来手机看时间,已经是八多,过了酒店自助早餐的时间。
“真的是这样的!”
一茉莉花的清香传来,还夹杂了几缕烟草的气息,味很清新。
“嗯呐。”
她这才信了,说:“还真是哦。”
她推着他的,“用的这个牙膏吗?那你呵一气我闻闻有没有茉莉花的味……”
“还行。”
“你怎么没有叫醒我?”
她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,解释说:“打呼噜很正常啊,但是我不是每次都打呼噜,我很少会这样的,一般都是因为枕没有放好,或者是白天太累了……只有年龄稍微老一,不太好才会打呼噜,一般年轻男女都没有几个真得打呼噜的,就说我姥姥和姥爷吧,都打呼噜,那是因为他们年纪大了……”
他哈哈笑起来,“知了、知了,我相信你。”
他戏谑地看看她。
“有吧。”
“我真的打呼噜了?”
“我是起床困难。”
“你胡说……本、本不会!”
“运动过度,我也饿了。”
辛喜抿了抿唇,从镜里看他,他正着笑看好戏一样看她,辛喜很,瞪说:“你不信啊,我给你说,真的是……”
田忱运走过来,把她推浴室里,从后面抱住,抵着她的额,两人的面容映在镜里。
“还行就是饿了。”他霸地说。
她脸红了红,斥责说:“无聊。”
“真的。”他表严肃,看着她。
“你刷牙了?”
“叫醒了,你还发了好大的脾气,一转就又睡着了,继续打呼噜。”
“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。”
辛喜漱净嘴巴里的泡沫,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,“不可能吧?”
辛喜尴尬地掀开被,拿起来自己的衣服套上,去浴室洗漱,听他又说:“待会儿你收拾好我们去吃饭。”
辛喜来牙膏,着牙刷来,支支吾吾地问他:“你洗漱了没有?要不要来一起?”
田忱运笑了笑,照她要求的了。
“我会像你睡得跟个小猪一样?”
回看她,“饿不饿?”
,“怎么个猛法?”字发音有些重,虽然步和都有动作词的属,但是他一着重就让人忍不住遐想。
田忱运逗她说:“早知就给你录来了,让你亲耳听一听。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我早就醒了。”他这么回答。
她眨着说:“我就说嘛,我打呼噜也是百年难遇一次,怎么就让你听见了,也太巧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他怎么醒那么早,自己竟然一动静没有听见?更何况昨晚……应该很累才对,力就这么好吗?
“看来了,昨夜还打了一夜小呼噜。”
他笑得更开,嗯嗯地,辛喜这才看来他在逗她,回抓住他的手腕咬了一,没有使劲全力,不过也能看见两排清洗的牙印。
辛喜没有反驳,就是在饥饿的边缘。
辛喜总觉得他说这话很敷衍,好像就是在说,不相信她昨晚打呼噜就是个意外。
这就有尴尬了,人家一大老爷们不打呼噜不磨牙,睡品超级的好,她一个滴滴的女神人设竟然这么不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