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响登基后,他陆麒阳若是止步于此,便无法与之抗衡了。
沈兰池终于回过神来了。
沈兰池:“我这个人浑一无是,就一张脸好看。要是摆在戏本里,准在第一折就被人追着骂,说是个‘空有没脑’的傻瓜。也不知陆响是瞧上了我哪里?”
陆麒阳:“陆响去求的那尊佛,可不止是‘保佑平安康泰’那么简单。民间常有说,檀香寺的大佛呢,一求状元中,二求康泰,三求……”
看她还没成亲,就把自己定位为“小妇人”,陆麒阳止不住地想笑。
她“哟”了一声,伸手揪住陆麒阳的衣领,调笑:“爷,这么会说话?再说两句听听。”
“陆响?”沈兰池冷嗤一声,,“这么贪慕,你给他送十个八个人,你看看他还有没有心思来找我这样一个定了亲的小妇人。”
“那是?”沈兰池问。
沈兰池了,叹气,:“我知。意思是,世爷本来无罪,可你镇南王府手里握着兵权,那就是罪了……从前还好,陆响需要你,现在陆响要皇帝了,便会看你不顺了。”
样……很好,恰适我意,我不想改。”
陆麒阳心底默默:就是瞧上了你这张脸啊,媳妇。
“你记不记得,去年秋时,你跟随家人去檀香寺赏枫,也遇到了陆响?”陆麒阳问。
“噢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陆麒阳,“我说的‘璧’不是这个璧。”
他越思忖越觉得不对味,脸也越来越红。
沈兰池怔了
陆麒阳闻言,险些笑声来。他走上前去,刮了一女鼻,:“你怎么这么傻。我说的‘璧’,是你。”顿了顿,他面上陡然冒起一阵薄红来,,“这话不能挑明,一旦明说了,就怪……怪……怪肉麻的。”
“啊?”沈兰池懵了一,直勾勾把目光落在地上。脚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叶,生机,看着便赏心悦目。她喃喃,“不会吧,莫非我不小心把你家的家传宝玉给……”
陆麒阳默然一阵,开:“你听过一句话么?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“好像……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吧。”沈兰池,“他还掏了一块我家丫鬟的手帕,说是我掉的。”想到此,她嗤笑,“我还以为,堂堂皇,居然和我家丫鬟私定终生了呢。”
“求与心上人结姻缘连理。”陆麒阳说罢,压低了声音,,“顺一提啊,那间佛殿隔还有个小观音,也是香火很旺,保佑床笫满,夫君力充沛、勇猛无穷。据说每日一开殿门,便要迎来上百面带羞之的小妇人……”
沈兰池:“求什么?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,不能说了。”陆麒阳连忙摆手,,“说正事罢。那陆响登基后,定然不肯放过你。他心心念念了你这么久,前段时日还说动季家上门来讨要你,必然不会随意放手。我若是不在此刻迎难而上,便护不住你。”
“那块和氏璧呢,就藏在我家这个院里,在你脚这片土地上。”陆麒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