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陆麒阳不明觉厉,还是照了。待尝到那一抹甜味,陆麒阳大惊失,“这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刚说罢,便听到珠帘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。哗啦一声响,陆麒阳掀开帘,略带紧张地说:“兰兰,你来的可真快,我还你要晚上才住来。”说罢,又训斥嬷嬷,“王妃来了,怎么也不找人支会我一声?”
“一块糕,想吃就吃。”沈兰池笑得愈发开心了,“这么大个人了,还像个小孩似的。
“你问的巧,我也是一儿都不想这个皇帝。”陆麒阳却拍拍陆敬桦肩膀,,“更何况,现在陆响还在南方为帝,也轮不到我二人名正言顺地想那个位置。待京城局势稳定来再议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嬷嬷切,“哎呀,必然是王爷提前过来等您了。”
慈恩对于她来说,确实是个熟悉地方。只不过如今是人非,看着颇为慨就是了。
沈兰池唇角一扬,伸手指,在他唇上捻了一把,:“尝一尝我的手指。”
因为沈兰池重,行路便格外谨慎一些;过了大半个月,她才到了京城。
沈兰池到慈恩时,便听到服侍的嬷嬷说:“听闻王妃娘娘待嫁时,便常常住到这嘉禧皇后的寝来。王爷想着,娘娘比较熟悉此,便特意将此地收拾来,给娘娘歇息。”嬷嬷一边说着,一边引沈兰池朝殿走去,“王爷还准备了五味楼闻名京城的枣蜜糕,等着给您尝一……”
沈兰池眉心一蹙,锐地发现陆麒阳的嘴角似乎有什么东西。
她挑了挑眉,问:“传说中,王爷亲自给我准备的枣蜜糕何在?”
“这衣服……”沈兰池有些迟疑,“是王爷的么?”
陆响君臣南逃时,将室拆废一半。城东那些权贵的宅邸们,亦在其后被民翻箱倒柜地搜寻过一遍,间间都变得狼狈不堪;世代显赫的安国公府与镇南王府,亦难逃此运。
于是,此事便如此耽搁来了。
是糕屑。
她住的地方是慈恩的侧殿,殿门悬了一轴厚厚的草花锦帘,地炉熏得满室皆是气。她跟着嬷嬷了殿,视线一转,便看到衣架上悬着男样式的外衫。
天庆三年的冬日,比往年更和一些,迟迟没有雪。趁着大雪还没有封路,陆麒阳派遣一支队伍,将在芜州的沈兰池接到了京城。
沈兰池“哦”了一声,慢悠悠地走着。
陆麒阳怔了一,有些心虚,:“这……这……我这就差人去买……”
“没……没……”陆麒阳眸光转开,愈发心虚。
去南边找我爹……”陆敬桦在陆麒阳面前,向来是半崇拜、半腼腆的;此时此刻,他也显得很是谦逊。
“你吃了?”沈兰池一眯,笑意。
相比芜州而言,如今的京城更为安全。
陆麒阳临时命人休憩一番,将城南边的慈恩旧整理来,让沈兰池住休息。
如是过了一月,“南有陆响、北有陆麒阳”的局势,渐渐稳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