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戍揪住他的海绵,也不敢乱动,怕他又喊痛,只是脑海也没法思考两人为什么会行到这一步的事。
泪大滴从角落,白秋意浑痛得一一地颤,江戍脸上也有痛苦之,快被他夹了,又又痛的,这谁得住?
白秋意被他玩着阴,慢慢的起来了,后面也没那么痛了,还透了丝丝的意。
“好。”江戍应了声,边抚手里的阴,边缓缓的动。
江戍了嘴唇,把白秋意的阴松开,两手掐住他的腰,缓缓撞击,再撞击。
江戍觉不行了,他弟的这张嘴,怎么这么会。
白秋意阴已经痛了,变回了小小的海绵。
好
“哥,你动动,”白秋意的声音有虚弱,“轻。”
江戍又快要了,跟打手枪时完全不同的觉,湿湿的,的,还很,密不透风无不在地包裹着他,整棍都畅快到了极致。
他手越过白秋意的腰,绕到他前。
他撞击地失了控,白秋意鸡巴得跟铁一样,随着后的撞击一一甩动,前溢的量跟一样,阴甩动时也跟着从甩,在空气中划了一条银的弧。
江戍噗呲地又往他深,胀的棍被他贪婪地裹紧了,一一,滋溜滋溜地他,像是里面装了一张嘴。
江戍着气,就想问哪里晕了?
白秋意心他的果然很适合被,要不然以他的质,换其他位这么痛,现在肯定还没能缓过来。
他也不敢说话,因为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。
前列被他的硕狠碾过去,辣辣的,又麻,白秋意忘我地呻:“哥……哥哥好棒~弟弟屁被晕了……”
而且比刚才更了,他觉到了好多好多的。
江戍了一的汗,两手狠劲掐着前少年纤白的腰,鼠蹊撞上了他圆的屁上,觉到自己被他全包裹了。
硕的肉棒不断地往白秋意深,前列也因此被反复摩,一一,又一。
白秋意难受,得难受。
“哥……啊、啊哈……弟弟屁翻了……”白秋意和意识都跟着望走,江戍的鸡巴狠猛地来,带着一暴,可他一儿也不觉得难受,反而很舒服。
还不是一样咬得那么紧?
此时他脑海里有一半装着白秋意被自己贯穿的地方,有一半装着白秋意痛的事。
他摇了摇屁:“哥,继续动。”
“弟弟,”江戍盯着两人纠缠的地方,“我可以再快一吗?”
他两手狠掐白秋意的腰,腰紧绷,蓄力,发了狠地向前猛。
这种觉,很让人上瘾,让人想要更多,想放肆地撞。
江戍觉麻了,也麻了。
“嗯……可以……”白秋意摆着,往后套吃他的阴,“哥哥再快一,……弟弟,弟弟想吃哥哥的鸡巴……”
白秋意差嚎声:“呃呜……痛痛痛……”
“哥~好厉害,啊~这样一也……不了……”白秋意两手扶着墙,被他从后一次一次用长的肉棍贯穿,填满,觉自己整个都属于他的。
“弟弟……”他看着两人相连的,艰难地吐字,“你,还难受吗?”
这一,不得了了。
哪里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