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社长。”
肤上火辣辣地疼,好像被火烧著了一样。
“呜!”
“唔唔!唔唔唔!”
“怎麽不叫了?”
“啪!──啪!──啪!”
神崎往地上丢了一大包纸巾,和纸巾一起的是一个信封,里面著厚厚一打钱。
“我说闭嘴你没听见吗?”
不知被打了十几还是几十,脑袋已经快昏厥了,上也已经疼得麻痹了。额上的汗早已把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,汗珠沿著粘成一缕的发丝滴落在睛上,刺得睛生疼。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“哼哼,想求饶?你倒是求啊!”
天籁不敢冒犯,赶紧乖乖地把西装外套和衬衫领带脱好放在地上,站起来,却见神崎社长手里拿著一条绳,几步绕到自己後,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後绑住。
“疼吗?”
“把地上和上净。这是你的。”
社长心疼似的皱眉一笑,随即上又一鞭落来,“啪”地打在左侧的小腹上。
“呜!!!”
神崎又拿几条绳来,把天籁的大和小折叠起来绑在一起。天籁这只能大大地分开跪在地上,任自己的阳和袋可怜地垂向冰冷的地面,瑟瑟发抖。
“闭嘴!”
社长气呼呼地拎著鞭睨视著地上萎成一团侧躺著的天籁,睛里没有一丝怜悯。
神崎说完转去屉里拿了个空心球来地到天籁嘴里,球的两端有两带绑在後,天籁这彻底发不声音了,只能“呜呜”地发微弱的呼救。
“呜!──呜!!──呜!!!”
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天籁雪白的脯上,上浮起一条血红的鞭痕,透明的肤渗著血。
叫?叫只会让社长更兴奋吧?更何况力已经快没有了,与其大喊大叫,还不如忍著好。
“社长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
“社……社长?”
“嗖──啪!”
天籁记得好像在朋友那里看到过,这是一种叫SM的玩法,只要被绳捆住,接来被绑住的人就只能任由“主人”左右,就算疼死也没法抵抗了!
气若游丝的回应简直听不到,神崎藤哼了一声,转去他的办公桌前坐,继续他自己的事,仿佛地
天籁拼命地摇著,两惊恐地望著社长和他手里的鞭。虽然他早就好了被社长待的准备,但是却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!
神崎藤似乎也看天籁的打算,他的气也得差不多了,更何况再打去他也怕人命或是打成重伤,便回把鞭放回屉,然後低解开被浸湿得一塌糊涂的圆球,又依次解开上的一条条绳,把天籁从绳的束缚中解放来。
神崎藤把天籁的两手手腕紧紧地捆住,绳沿著胳膊绕到脖,然後一边打著结,一边在向两乳横著过,在背後不知又怎麽打了结,又绕回到前面,在的绳上绕了几圈,最後从绕到後面,又系了个结。
又是封费麽?
神崎完成捆绑的工作,却并不急於脱掉自己的衣服,而是又一次走向办公桌,从屉里拿一黑漆漆的鞭,“嗖”地在空气里甩一声,光是听上去都让人肉疼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