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方裴,拱手告辞,径直回状元府去了,打算再仔细的问问车夫,看还能不能打听到别的有用的消息。
方霏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,只记得醒来时,膝盖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着,仰面躺在床上,一睁,目的便是藏青的帐。
想撑着坐起来,浑却没力气,稍稍一动,右膝盖的地方便是钻心的疼,不得不放弃起的念,只得偏转脑袋打量一遍四周。
日光从雕花窗上的空透来,在深暗金暗纹盘花地毯上投零零落落的影,照屋中简易的摆设,墙角的凳上放着烛台,对面是一扇四君的屏风,供主人换衣之用,旁边则是一个硕大的衣柜,墙上挂着短剑,剑柄上垂着坠,面的苏随着微微的风轻轻晃动着。
“车夫是江南的老人了,不会有假!”方裴肯定地,“早前派去江南送信的人迟迟未归,我还以为是等着一起上京,如今细想,只怕是我那封家书还未送达手中,便被人截获,骗得我上京,落仇人手里了!”
“公主,您不能去呀……世吩咐了,谁也不能……”
“闪开!”婉仪公主沉着脸,带着一队御林军浩浩地闯了来,手上拿着一令牌,冷冷:“本有太后御赐的金牌在手,谁在敢拦着本,休怪本无!”
良久的沉默过后,摄政王才缓过神来,望着方裴,问:“对了,你方才说有事相求,可是为了你的事?”
☆、156
“阿裴,你先派人去江南打探消息,我这就安排人去查一查此事。”
方霏正想唤人,外却传来一阵女的嘈杂声,由远及近,像是到了门。
方霏的仇人不少,但在京城的,只有一个,若真是落到了那人手中,事可就难办了……摄政王紧抿着唇,巴上的人沟沟壑愈发的明显,禁不住背着手在屋中走了好几个来回。
那群丫鬟齐齐跪在地上,哀求:“公主,不是婢非要拦着,是世吩咐了,谁让擅自去,婢等全都得死,求公主开恩啊!”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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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裴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说,忙,“嗯,不久前我写了封信回去给,邀她上京一趟,后来一直没收到回信,我还以为不会来。可就在今早,老家的车夫却昏迷大门,我一问才得知,在七天前就已经抵达京郊外的客栈,隔天午便被人接走了,到现在音信全无……”
总是有说不完的话,摇叹:“这日过得也真是快啊,当年生来的时候还不到两斤,许多人都说养不活,可这一眨,竟已经四岁了,我也老了。”L
关于本书,一些想说的话……
她自小便睡不惯板床,即便是在炎的夏季,也会在床板上垫上好几层褥后,再铺上凉席才能睡得着,现在的地方也不知是谁的卧房,因是在夏季里,床板上一层褥也没垫,直接铺着席,磕得她浑上没一不难受。
☆、一些想说的话……
“你说阿霏七天前便抵达京城了?”摄政王再坐不住,猛地站起来,往前走了两步,问方裴:“为何没有提前通知?还有,消息准确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