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,你这是要害死我,你方才瞎说些什么,我,我要被你害死了?”
“驸爷,如今我算是发现了,那就是你是一个彻彻尾的孬种,敢不敢当,你为何会这般,你我之间这些本就是事实,你一直欺瞒公主,我觉得她太过于可怜了。你这样的男,我也权当瞎了,竟是会与你这样的男好一场,可笑。”月公当即就拂袖而去,他可不怕死了。
“微臣知罪,微臣罪在不应该与公主说笑,微臣并非断袖,还请陛明察。”
自从赵雅离开公主府之后,沈庆海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起来了,他想过逃,可是他又能逃往何,这普天之,莫非王土,本就逃不了。他也想过自杀谢罪,可当他拿起白绫准备自杀的时候,却没有勇气,于是就一直在这里拖着,他还在等待奇迹。
月公最起码还敢于承认,敢于面对自己的,有担当的。赵雅虽说心里恨极了月公,她心里也清楚的很,此事怨不得月公,主要还是在沈庆海的上。
“说笑,驸如今都已经到了这里,你还在狡辩,满嘴没有一句真话,你当朕是三岁孩童。”
沈庆海竟是追了上去了,想要月公留,等着公主回来,好生与他解释一番了,可是月公当即就是冷笑:“沈庆海,我瞧不起你。哈哈哈。”
“驸,你可知罪?”
“还能怎么办?沈驸犯的可是欺君之罪,罪当诛,他早就该死了。此事你就不要去心了,朕会与你理好,至于这孩,是要还是不要,那就全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,至于沈庆海的死活,雅儿那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赵雅还要说话,赵湛冷笑了一番。
“皇兄,我该怎么办?我……”
嘉佑帝很是慵懒的来了这么一句,就看向沈庆海。沈庆海浑已经开始发抖,双打颤。
随后本就不搭理沈庆海,直接扬长而去。
当沈庆海再次见到赵湛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时分,赵湛也就是嘉佑帝正在南书房之中,自从与赵雅成婚之后,沈庆海也鲜少能够见到嘉佑帝,嘉佑帝此人深居简,除却上朝,平日里鲜少能够见到他。
“皇兄,你……”
至于月公早就和他不而散。
那样的男人本就不值得她去,她心里也是清楚的很,他就是一个骗,甚至连月公都不如,一担当都没有。
赵湛是一个仁厚的君主,但是这不代表他对任何人都仁厚,对于沈庆海的所作所为,赵湛绝对不能忍。
赵雅还要说话,赵湛已经离开慈宁,直接召见沈庆海。
沈庆海见赵雅走后,他也不敢去追,赵雅肯定是了,之后定是会将此事告诉明珠太后,明珠太后疼赵雅那可是大夏了名的,当初他与赵雅成婚,明珠太后赏赐之丰富,也创了记录。如今沈庆海一想到这些,他就担心不已。
“月,你说什么,我何曾与你好过一场,我本就不男,你休要胡说。”
沈庆海虽说是大夏驸爷,能推见到嘉佑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。
沈庆海直接否认自己断袖的事实。
这人固有一死,早晚都要死的,自古寿则多辱,活的太久了,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,反正他如今也是无牵无挂的,一人吃饱,全家不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