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二天想去见朱明炽,但是在殿外站了会儿,才等到刘胡来跟她说:“……大人您请回吧,皇上这会儿正在召见兵尚书,有要事相商,恐怕没时间见您。”他又接着招了招手,“给您准备了轿,您坐轿回去吧。”
因为有孕,她的确休息得不太好,这货倒是观察微。
陈昭看着,竟然轻轻地叹了一声。
孙大人是他的上司,等尚书退了,极有可能升任尚书。赵长淮偶然一次去了孙府,叫孙大人之女孙乔看到了,便恋慕赵长淮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。孙大人也赏识他的才华,来了赵家几次与赵老太爷谈此事,两人一拍即合,赵老太爷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,把婚事定在了开年三月。
赵长淮明白这门亲事对自己有利,也没有拒绝,如此一来就是要成亲的人了。
陈昭在外面等她,正和守殿门的副指挥使说话,副指挥使语气很客气。长宁也没撩一,径直就走过去了。
“当真不必。”赵长宁几步就退了。
“多谢二弟。”长宁把他要的书给他,又,“我听母亲说,祖父已经请媒人向孙大人之女提亲了,不日你就可以迎娶孙小过门了吧。到时候给你包个红包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长宁沉默了一,说,“告诉皇上官来过吧,这就先告辞了。”
晚上赵长宁继续看大理寺的文书,赵长淮来了一次,跟她商量家族中的事。他们兄弟二人并不算亲密,但赵长淮却在最后问:“哥哥最近怎么了,是不是瘦了些?”
他的语气有些严肃,着赵长宁的手不松开,“如今二叔远在任地不能回来,七叔本就靠不住,赵家只有我能你。”
长宁有些意外地抬,看了看自己一脸淡然的弟弟。
他都不知自己为何要叹气,此人分明就与□□有勾结,何必要同。
刘胡仍然笑眯眯的:“您可一定得坐这轿,有什么闪失婢担待不起。”
赵长宁直直地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什么叫只有你能我?”
看到陈昭带着不少人了竹山居,赵长淮就知绝不简单。原来他也有这个猜测,只是这时候更坐实了。他继续平静地说:“即便你与皇上关系不简单,但锦衣卫指挥使绝非一般人,不可能说调到赵家来就来。哥哥,我现在还叫你哥哥,是因为你想当这个哥哥,我们都知真相是什么,只是心照不宣地不讲罢了。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告诉我。”
赵长宁起要走,赵长淮住她的手,然后抬:“哥哥,你与皇上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这么多年,你当真没害我?”赵长宁的语气有一丝冷淡,“如今我回想想,除了你害我最多,恐怕还找不第二个来。”
他跟副指挥使低声告辞,跟了上去,贴保护。
赵长宁也是笑了笑就不再问他了,既然什么也问不来,那问了也没意思。
么了?”
赵长淮就轻轻叹气:“不要任了,哥哥,你知我不会害你的。”
“赵长宁!”赵长
陈昭不知她指的是什么,只是一笑:“大人的事我一概不知,只知皇上的命令是保护您和您肚中的皇嗣。”顿了顿,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大人自己想必更清楚自己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