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威胁我?”
元晔:“想听官话还是实话?”
“什么?”斛律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了问题。
“当然。”元晔,“官话就是,恭贺公主与光禄卿驸都尉新婚在即,至于实话吗――”
他伸手了她的颌:“你喜李元晔?”
“什么?”
他真不明白,那小清汤寡的有什么好看?有胡族血统,却一文绉绉的酸腐汉民气,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。现在的女郎都瞎了,净喜这样的?
秋姜也笑:“人人都知,我与父亲浅薄,向来不预他在朝政上之事,会有人相信是我在暗中挑拨?恐怕宇文策也不会这样认为吧?而今能与他分庭抗礼且有这个胆量的人,非你尔朱六汗莫属啊。他的探,得到的消息也只会是这样。”
“那杨威那边,要不要把沈城……”
二人这样其乐,兰来就憋得慌,上
“碍了我的!”
“人是你施计调走的,与我有什么系?”尔朱劲笑。
北地有四,尔朱劲自然识得这与自己齐名却比自己年少近一轮的少年。不过与他的声名狼藉不同,李元晔所得大多都是褒誉。
秋姜回来后,元晔倒也没多问。二人心照不宣,绝不提沈城的事。秋姜问及他为何从南地赶来,这样长途跋涉,不辛苦吗?
尔朱劲:“我问你呢。”
秋姜一笑:“那与我又有何?”
秋姜啐骂:“不正经。”
“你杀啊!”秋姜发狠,言语讥诮,“最好把他全家都杀了,让陛好好看看,新封的镇北王是如何地飞扬跋扈,不把他放在里!”
“放了他。”
尔朱劲面铁青。
“你就不怕我上宰了沈城?”
秋姜笑:“有区别吗?”
秋姜本就是个火爆脾气,一忍再忍,终于忍无可忍:“那又怎样?我与李郎投意合,有什么碍了旁人的?”
“实话实说罢了。奉劝一句,朝中局势未明,六汗还是谨言慎行为妙。宇文策虽暂时被调离京城,殿中尚书宇文冲也任要职,不是个好相与的。你这样对付他兄长,还希望他好好对你?”
尔朱劲:“这么幼稚的把戏,有什么意思?我早就和杨威说了,他偏不听。”
这样近在咫尺,他的五官更是稠绝艳,因愤怒而染上几分戾气,让她的心都漏了两拍――真是尊煞神。怪不得北地的人都叫他“玉面修罗”,六镇之地的庶民还用他来恫吓夜间啼哭的小儿。
斛律金来,在他旁:“六汗,她太跋扈了,要不要我带人教训她?”
“不必。”尔朱劲反而笑起来,又又恨,“真是浑是刺,她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。我不用心,岂不是辜负了她这样全力以赴?这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秋姜猛地推开他,起退到一旁:“六汗自重。”
秋姜施施然欠,扬长而去。
他凑过去,近乎咬着她的耳垂止不住地笑:“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