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客眉微蹙,想撑坐起来,但一力气都使不上,只能竖起耳朵静听。
于是他吁着气:“这到底是什么地方……”
最终,他被拖了一月门。
两个架着他的宦官脚丝毫没停,拿着拂尘的那个步态轻松地走在旁边,斜斜地一乜:“宇文客,这是多重的罪你自己心里清楚。咱家好心提醒你一句,一会儿到了陛跟前有,虽然死罪免不了,活罪八成也没的逃,但好歹保个全尸吧!”
紧跟着来两个更年轻的宦官,上前一左一右将他一架,拖着就往外去。
两个宦官连带屋里的其他人即刻鱼贯而,范小圆定着气等到房门关上,又暗数五个数估量他们退开的距离,继而一从椅上弹了起来:“哎嘛班长!”
一门之隔的地方有金属的摩声,听起来像在开锁。
这难……不是梦?
宇文客大脑发空,一气喝完了一茶盏的后,可算回过神。
他在说什么鬼……
宇文客不及抬,两个宦官默契地同时松手,将他往地上一扔,齐齐作揖:“陛。”
宇文客勉抬了抬,映帘的是一方带回廊的别致小院。两个宦官仍没停脚,直接将他往正屋里带。
他们绕过屏风,往东一拐,在房门前扣了两门,便推门而。
“……”女皇陛·范小圆已经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,但此时此刻,还是瞬间无法控制神的纠结。
她长沉了气,冷艳状摆手:“你们先退。”
他警惕地看看前的人,又回想了一她刚才说的话,才松气地确定她是同班同学范小圆。
一个宦官模样的人迈过门槛,手中拂尘一甩,瞧瞧他,细着嗓:“押走。”
似乎是同一件,而且还隐约沾着河的腥气。
好像是没听说过。
接着,门打开了。
他病中涣散的目光勉力聚拢了几分,视线转向她:“穿越有每到晚上就穿的么……”
“……”宇文客闷了几秒,再度说了和昨天如一辙的四个字,“这不科学。”
终于,外面响起了一阵吵嚷。
宇文客旋即思索起这个问题,但因为烧脑发僵,一时并没能想个所以然。
结果这一路走了好长的时间。先经过了一大片湖,又路过了一风景秀眉的花园。经过一朱红大门后,狭长的甬旁,无数庄严巍峨的院落楼阁从周围划过。
宇文客痛裂,渴不已的咙也隐隐泛痛。他于是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,索闭上睛养蓄锐,准备走一步看一步。
宇文客已经烧得七荤八素,她又比他矮近二十厘米,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扶到床上去,又手忙脚乱地跟他倒了杯:“给,喝儿发发汗!”
“Emmmm……我真觉得这是穿越不是梦。”范小圆耸耸肩,一连给他盖了三床被,“你看,地和剧都和昨天接得上,要是梦,咱俩梦的准也太了吧?”
范小圆:“……”
“可能还是梦境……”宇文客喃喃地自言自语着,范小圆抱崩溃:“妈的有办法验证吗!验证一是梦境还是穿越……互问问题
“你们……放开我!”宇文客摸不清状况,意识地挣扎,“你们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