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那样。”他耸耸肩。
周森的表终于灵动许多,少年本该有的样。
翁如曼蹙了眉,有些疑惑“怎么想着填这个专业。”
翁如望因为周森的忽然离去难过了很久,在家里说了很多次他不守信用,明明两人约定了要一起去那个中上学的,结果不声不响就离开了。
“那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?”
翁如曼看了他一“可以啊,如果你想去电视台或者杂志社什么的也行。”
又转移话题“这几年过得怎么样?”
“我知的……学。”
“当初……怎么想着要走?”
翁如望这时候从房间里来,一乱发张牙舞爪地立着,一边打呵欠一边走过来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那曼呢?曼因为我离开难过了吗?”他忽然直视她的睛,带着一可怜的期许。
如望以为她不知,其实她都知的,他因为周森的离开偷偷抹过泪。
“那就先谢谢学了。”
这才是见面一开始的正常对话,可惜被那一夜打乱了两人的关系,现在她才找到那种熟悉的觉,说这样的话。
“曼真厉害。”他朝她笑了。
“你从来都是很有主见的人,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。”
两人终于打开了话茬。
“还好啦,还有很多地方要努力。”
径直坐到离翁如曼
本就长得好看,这么笑起来,眉更是勾人。
“你填的什么专业我都不知呢。”
“嗯。”周森低把粥喝完。
“原来……曼也会因为我的离开难过。”他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她没有办法说谎,只能,云淡风轻地回答“当然啦,你和如望一样都是我的弟弟,你忽然离开,你说我担不担心,会不会难过。”
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孩,就像是亲兄弟一样,可是对方没有任何预兆忽然离开,这一实在让人伤心。
“嗯。”她抬。
“工作室是的一些事,今天给他们放假,大家在群里闹。”
看她面缓和许多问。
“去曼的工作室实习吗?”
周森侧看她,眨了一睛。
“以后如果要实习什么的可以联系我。”
周森笑着叫了她一声,翁如曼也笑。
周森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紧张到绷紧的肩膀慢慢放松来。
“别叫我学了,觉怪怪的。”翁如曼笑“都毕业好多年了。”
周森,不知想到什么,笑意更深了些。
“如望在家里难过了好久呢。”
“课程不是很难,但是这个专业注重实践。”翁如曼对他说。
“阿森……”翁如曼忽然不知要说什么,轻轻叹了一气“以后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广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