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。”
“还有其他事吗?没有的话我挂了,在忙。”
“好了,我不会去。”
翁如曼坐在椅上,扶着额,却想起应娟。
翁如曼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听到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翁如曼劝她最后一句。
但是这也不是光格就能决定的,家庭环境太重要了。
带着哀求地说:“好不好,别去告他,他这人就是嘴上没有个把关,其实哪有这么坏,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女儿。”
她把女人当货用钱衡量,知翁如曼和荣朗发生过关系之后简直想要把荣朗捆好,跟她说什么女人的第一次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,如果和他分手以后再找的话就会很难,会被人嫌弃。
翁如曼放弃了自己的劝说,也许她也把自己的想法加在别人的上了吧,算了,她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吧。
“好好好,你忙你的。”
翁如曼打断她。
她站在窗边,手指碰着冰凉的玻璃面。
同样是女人,同样是一个母亲,和蒋雁年龄差不多,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和想法。
“你跟他离婚吧,后续我会替你理好,他不敢去闹你的,如果你离婚的话你的赡养费我不会降低。”
“非要有男人吗?徐立新那种男人有不如没有好。”
门被敲响。
“什么?”蒋雁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“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,我们本来是半路夫妻不容易了,我和他离了以后和哪个过?”
她从来没有说过女人要靠男人这样的话,很尊重翁如曼的想法,很照顾她,应娟才是翁如曼理想的母亲。
手指没有去。
跟蒋雁从来都只有两个话题:男人,钱。
蒋雁还是有了解翁如曼的格的。
“嗯。”
椅转向后,巨大的落地窗外天空阴霾。
跟应娟在一起的时候她常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就好了,她知丽,非常有涵养的一个人。
翁如曼又觉得心酸又觉得可恨。
“那我还是那句话,钱是律师那边决定的,他们说给多少我就给多少,其他的不用再说,以后也别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曼曼,真的对不起,也替我跟旺旺说声对不起,我那天真的是无心的,我真的很后悔。”
“曼曼啊,刚才你徐叔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,不要去警察那边说哈,我刚才已经讲过他了,你要是不想给这么多那我去找个工作也差不多的。”
也许她说的是经验之谈,但是翁如曼要找的男人也不是徐立新那种。
为,我们要的是什么你从来也不知。”
所以一建设都没有。
蒋雁压低声音。
“不行的,不能再离婚了。”她这么说了一句。
挂断电话。
翁如曼望着面前的电脑轻声说。
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,她们聊天的容也各种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