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秦神略带幽怨地看着他:“可是王叔以前的表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燕秦奇:“王叔难不曾照镜的?”
说完这一句,摄政王的话又跟不要钱一样不断地往外冒,简直要把燕秦给腻歪死了。
“祸祸,误国,除了这一,她们能给陛的,我都能给,她们不能给陛的,我也都能给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段往事,所以在民间,一直有一种传言,就
他决定不顾及摄政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直击痛心:“男人和女人,当然是不一样的,她们能生孩,王叔能吗?”
这显然是送命题,要是他敢说不后悔,那他就是个满胡柴的骗,若是他说后悔,那不就啪啪啪地打了半刻钟前自己的脸。
“孤不是怕这指摘,孤只是怕王叔受不住这指摘,会觉得后悔。”
摄政王在他面前展的后悔表可多了,他举了一个例还不够,又举了一个:“还有,当时在除夕的时候,王叔还说过,孤不符合你的品位,现在却要孤给你一个名分,难一不后悔当初说的话?”
面对这送命题,“务实”的摄政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命,他狠狠地把半刻钟前自己的脸打了:“我确实是后悔,后悔那个时候昧着良心说谎话,伤了陛的心。”
先皇好,可也知臣妻不可欺的理。不过因为这算是他第一个没有能够成功征服的女,他在心中便一直有些念念不忘。
“陛都要为臣散尽后了,还怕这指摘?”燕于歌睛一眨也不眨地和小皇帝对视着,他乌黑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少年天的倒影。
摄政王什么都会,但这个他还真不会。
“我什么时候后悔过?”
燕于歌觉得好笑,燕秦可不觉得好笑:“这有什么好笑的,孤说的是实话。”
燕秦直了腰杆,理直气壮地说:“骗孤的时候!王叔就差没有在脸上写,我好后悔啊,怎么没有早骗。”
“我的辞典里,从未有过后悔这两个字。”
“孤现在还小,未到弱冠之龄,暂时不考虑成家这等大事。”
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地活完第三世,他已经放弃了很多东西了,比如说嗣,虽然前两世他也没有过。
“噗……”本来气氛十分的严肃,小皇帝的话却让燕于歌瞬间破功,忍不住笑了来。
燕秦表示对摄政王的前一句话嗤之以鼻:“若说误国,王叔就应该好好审视一番自己了。”
燕秦觉得摄政王简直是在说废话,他直觉和摄政王再这么绕去,只能是把自己拖到一个不理智的状态,然后被耐心理智的摄政王用丰富的经验打败。
乎那些虚名,可是他在乎啊,不然的话,他第一世的时候也不会生生的把自己憋屈死了。
“哦?”
燕于歌的那个娘亲,可是当年的燕都第一人,据说当年的时候,他那父皇还想过娶人家,不过他看到这如斯人的时候,对方已经嫁给了燕秦的父亲。
“好了好了,打住,不说了。”他们没有必要纠结这个小问题。
摄政王好多次,都是左脸写着“后”,右脸写着“悔”不仅是脸上,那双漂亮的睛也是这么同他说的。
“可是陛不是已经娶了那些妃吗?”为什么女人就能娶,他就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