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于歌见燕秦没说话,脸上也没有什么难看的表,就接着往说:“陛还不够信任我,而且习惯地把事往糟糕的方面想。”
燕秦心想,夏日里就数摄政王最怕,这简直是当着他的面瞎扯淡。不过他也没有戳穿对方,就想听听看,燕于歌到底还能掰扯些什么话来。
“明明就有,就是陛刚恢复记忆那会,同我置气了好长一段时间。”
目,总是能够滤掉燕秦上所有的缺。
“你是个守诺的人,是个负责人的人,是个仁慈的君主,心怀大义……。”
正儿八经地翻着旧账呢,摄政王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,燕秦还能怎么样,拿这样恬不知耻的摄政王,完全就没有办法再气起来。
“本王那是冷是,陛还不知吗?”
这可是燕秦自己要让他说的,在一起也有不短的一段时间,燕于歌心中当然还是有这么想法的,当然了,控诉的时候,他尽量也委婉一些:“我觉得陛太被动了些,臣这心呢,也是肉的,特别是大冬天的,总要让人捂一捂,才会和。”
旧账肯定是没法继续翻了,他紧接着把话题拽回来:“行了,时间这么宝贵,就不要浪费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上面。你接着说对孤……不,对我的评价吧。”
燕秦:……这话他完全接不住啊。
摄政王这么会翻旧账,燕秦也跟着翻:“要说冷落,最开始的时候,我倒是觉着,是孤一直才贴王叔的冷屁。”
“就是这样,陛就是不说些甜言蜜语的话,叫我心里听着凉,夏日你凉一凉,也就算了,那总不能一年四季这样吧。再说了,我又不怕,便是陛把我捂在小火炉里也省得。”甜言蜜语谁都听,燕秦平常不说也没什么,偶尔就不能说几句,好歹也是趣嘛。
燕于歌神略带为难。
燕秦等了一会,就只得了这么一两句话,又接着追问说:“没有别的了吗?”
燕秦被这么句话噎了一:“孤不是想要听这个。”想着孤这个自称显得有些生疏,他也改说,“我是想听你客观的评价,就比如说格这方面,容貌之类的什么的就不用说了,天天对着镜,我也知自己到底长成什么样。”
“不能冷落我,不能不和我说话,也不能让我睡别去。”
燕秦觉得十分冤枉:“我什么时候冷落过你了?”
不,更准确的说,他深知燕秦上的每一缺,但是当你喜一个人的时候,缺也是优,而你厌弃一个人的时候,八面玲珑变成了世故老成,直率朗则是没有脑。
他承认,第一世的时候,他确实后
燕秦又添了一句:“我也不是要你说江山这方面,这些优,对王叔来说,怕都不算是什么优吧,你说说看我的缺吧,我不生你的气,方才你也说了,我是个守诺的人。”
对方都这么说了,燕于歌还是有不敢说,他垂睫,用角的余光观察着小皇帝的脸,小心试探说:“那我真说了,你说过不同我置气的。”
“不同你置气。”
这话燕秦就不听了:“孤什么时候把事往糟糕的方面想了?”
燕秦冷静地指来:“现在已经是夏日了,大天的,捂着孤还觉得躁得慌,凉一,正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