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有些事他没有同小皇帝讲,怕燕秦担心,今儿个小皇帝提了,他倒可以说一说:“从陛登基到现在,齐国一直时不时地扰一番大燕边境,这些时日来安分了许多,想来同齐国国君也有些系。”
这个话题已经在两人之间持续了许久,燕于歌并不打算继续谈去:“不说齐国国君的事了,陛的生辰快到了,你有没有想过今年怎么过?”
齐国谋了那么一大场局,也是花了七八年,借着天时地利人和,才攻破了大燕都城。他们现在也只是听了一个七八成准确的小消息,想着趁机截胡,除了底的人要有那个能力,还得老天爷眷顾才是。
“我知。”燕于歌也不糊涂,不会因为要讨小皇帝兴,就着底人去找公鸡之类的糊涂事。
燕秦围着自己转了两圈,睛在自己的上扫视一番,然后脸上的表带了喜滋滋的意味在,搞得燕
燕秦算了两双鞋的度,又比较了一番他和摄政王额发的度,心里有几分滋滋的:现在他应当是他同摄政王一样了,前两世,这两年都是他长个最快的时候,等到他十六岁生辰的时候,应当就比摄政王了吧。
不过满打满算,他登基也有两年了。燕秦绕着摄政王转了一圈,看了看自己的脚尖,又看了看摄政王的。今日摄政王穿的鞋鞋跟比他了一些,但他只比摄政王矮了不到一指的距离。
摄政王眯起睛:“臣当竭尽全力,望如陛所愿。”
咦,他的生辰有这么早到么,燕秦一向都不怎么记这种日的,要不是摄政王突然提起来,他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。
摄政王的话从侧面验证了消息的真实,燕秦了个简短的小结:“齐国对大燕一直虎视眈眈,这两年来瞧着和平,但只要那商昊在龙椅上待着一日,他日定有一场恶战。”
他反驳说:“两个月,还早着呢,怎么能说是快到了。”
仔细一想,离他的生辰还有两个月呢,明明就还早。
到那个时候,即便齐国不至于元气大伤,近些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盯着大燕。
他会定一个时间,花大量人脉来寻那位齐国国君,过一段时间,若是没有能够找到,便撤多数人力力,直到确认皇里的商昊已经换回本人为止。
齐国的大军要攻破皇城,得先过边境,然后攻破几城池,突破燕都的防线,最后和皇的羽林军扛上一阵,才能冲到他这个皇帝的跟前来。
而且这一指,还是最细的小拇指。
清楚商昊为什么不在中,齐国的皇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动。
燕秦并不打算难为摄政王:“这到底是齐国的事,能到自然最好,不到的话,王叔也无需勉。”
对方能一路势如破竹,绝对不只是因为大燕没了摄政王。
燕秦第一个生辰的那场意外,是他们这段开始的契机,燕秦第二个生辰的时候,对方和他闹别扭中,都没有好好过。这是定之后正儿八经的第一个人生辰,这么值得纪念的日,他想要同对方好好过,单独的,只有他们两个人过。
如果过了一两个月,齐国的皇位上还不是商昊本人,他们就可以借机用这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散播言搅一搅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