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陛睡着了,着实不忍心。”小皇帝昨儿个晚上都没有睡呢,他哪里舍得叫他。
到最后,燕秦到底还是没有能够阻挡上和这对夫妻恩,他前一黑,直接坐在椅上就睡了过去。闭上睛之前,他还在心中告诉自己,开了,还得等着凉,然后还要换药,他就眯一会,就一会就好了。
因为伤不能沾生,换药的时候,还得等把烧开,用温,或者是凉白开拭摄政王上的伤。
燕秦绷着个脸:“不为例。”
这段时间还长的,燕秦也没有走,就坐在那里,看着咕噜咕噜地冒泡。看着看着,他的就打起架来。
等到自己把药上完,燕于歌也没有叫小皇帝,他等了好一会,又轻声喊燕秦:“陛,这里睡着不舒服,你到床上躺着吧。”
他虽然受了伤,但力气并没有因为这些伤变小,别说是抱一个小皇帝,就是再来一个,也是很轻松的事。
常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是燕秦料不到的,光是是揣摩摄政王的心思,就够他烦心了,他也没有必要去费那个闲工夫去想常笑的想法。
算了,药都上了,总不能让摄政王重新拆掉再来一次吧。
他的脸一就拉长了:“药呢”
燕秦睡得很沉,没有被叫醒。
他前两世的时候,虽然也理过不少次的伤,但手法肯定是比不了这些大夫老熟练,不过比起御医,燕秦还是更相信自己。
燕于歌拭完伤边上的脏污,就瞧见小皇帝闭着睛睡着了。燕秦先前说了,他要来替摄政王换药,所以等着帮摄政王净伤,太医便要声喊陛。
他还掀开自己宽松的上衣,给小皇帝看清楚。
他年纪大了,找不到让他那种甜甜腻腻的日的人了,还是自给自足,直接吃糖吧。
好在离太医院的床只有两三步,燕于歌稳住了,一个箭步向前,把燕秦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。
他想起一件事来:“对了,你先前在外说,有要事相商,是什么?”
“孤不是让你叫我起来吗?”
燕于歌便伸手来,直接把小皇帝抱了起来。
燕秦刚开始用那种特别让人觉得疼的金疮药,只是为了让摄政王吃苦,记住教训,第二次换药的时候,他就让御医换了另外一种药。
时间,两个人又得如胶似漆好一阵了,常笑突然就觉得未来生活十分的渺茫,心的,又往嘴里了颗冰冰凉凉的小方糖。
刚开始的时候,还很努力地挣扎一番,一合上,就上睁开来,睛瞪得堪比铜铃大,但也只是持了一瞬,觉有千斤重,不自觉地,它就又慢慢地自己合上了。
燕于歌便:“已经换好了。”
过了摄政王府,车没多久便了城,燕秦吩咐车夫直接去太医院,从燕都的城门,到把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召齐全,大概花了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。
但是抱到半路的时候,一向睡觉很沉的燕秦却突然醒了,摄政王吓得手一抖,差没有把燕秦给摔地上去。
但还没等御医开,摄政王便阻止了他:“嘘,小声一,你们去吧,本王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燕秦先前喊那句:“王叔”的时候,还没有完全醒,这彻底清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