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笑应来:“是,陛,才一定得妥妥当当。”
“是。”常笑向来是不敢惹怒气中的小皇帝的,虽然他不知小皇帝为什么突然发怒,也不知,小皇帝说的微服私访,结果看了个怀孕的女人,就早早的要回,还发了这么大的脾气,但求生的本能告诉他,这种时候,最好是什么都不要问。
常笑赶紧掸掸上的灰,打算先去,再接小皇帝车,却被后者阻止了。
常笑小心地问:“陛,怎么了?”怎么好端端的,燕秦就生气了呢。
燕秦从膝盖上摊着的话本中抬起来,只吩咐说:“常笑,把窗帘卷起来,在车上等着。”
常笑换了衣裳,挤在主的车里,盘着跪坐在车里铺着的小毯上,没忍住问了心里的话:“陛,咱们这是去哪儿呀?”
这种事他过不止一次了,交给他,他绝对让主满意。
燕秦赶紧放手里的书,看过去,一个壮汉,他失望地坐回去:“不是他,你接着看,是女人,再喊孤。”
燕秦这句敲打如同一记重锤,重重地敲在常笑上,他立闭了嘴,低眉顺地继续给皇帝剥葵花籽。
陛怎么突然要盯起女人来了,常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,脑袋重新凑到窗便是去,这一次,他等了近半个时辰,脖都酸了,才等来了人:“陛,来了好几个人,两个男的,两个女的。”
“主,到了。”
熟练工常笑果然把衣和车银两之类都备了妥当,还安排了几个大侍卫,负责保护燕秦的安危。
昨日皇帝说了那家的事,常笑便去打探了一番,就得知,对方是因为擅自了主的主,不值得同。
常笑一雾,但还是照小皇帝的吩咐了。
燕秦看着这女的脸,又看向对方的肚,然后刷地一,他就把车卷起一半的帘给拉了来。
小皇帝怒气冲冲:“回!”他还看什么,越看心里越来气。
车夫没停,小皇帝也没声,显然这是对方早就计划好的。
燕秦靠得离车上的小窗近了些,看了某宅院,又收回视线。
微服私访,那肯定是要到看一看,瞧一瞧的。但车并不像常笑想的那样,走走停停,而是一直向一个方向行驶,都走了近半个时辰,过了闹的集市,又过了几家皇帝吃的心铺,一直没有停歇。
等到第二日,理完了紧要的政务,燕秦便换上备好的衣,乔装打扮了皇。
似乎有所察觉,那女看向燕秦,正好和车里的小皇帝对上。
常笑也应了,他的手扒着窗,睛紧紧地盯着过路的人,大概盯了一刻钟,他扭过:“陛,人来了!”
“你问这么多什么,想想摄政王府的老家。”
他坐了回去,接着翻阅手上的书,“你好生盯着,有人来了,便喊我。”
燕秦又凑过去,常笑立让开位置来。
果然,这次有两个女人,而且一个年轻貌,梳着妇人的发饰,另外三个看起来都是人,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这妇人,另外两个壮汉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。
等到常笑把小碟里的葵花都剥完了,他了手上的瓜屑,把白香的果仁递给小皇帝,车也停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