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邢意没听清楚,弯腰凑到苏泽前,把唇边的被给苏泽了,让他重新说一次。
苏泽的泪一直,一直摇。邢意的脑袋几乎要炸了!
苏泽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,直到后的床陷去,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他才晕晕乎乎地醒过来。
但他真的太气了,被人这么欺负,还发了烧,他越想越气不过,后来就脆想了一个离家走的办法试试。
生去了偏厅休息。
邢意把苏泽的手回被里,亲了亲他柔燥的小嘴:“我不走,好好睡吧。”
他的人,他哪怕再嫌弃,亲自伺候的时候依旧当成祖宗,难交给别人反而成了孙?!不是谁在对苏泽不好,他都不会放过!
苏泽使劲摇脑袋。
“你不是麻烦,虽然你的确很麻烦。”邢意忍着火气,心疼地给苏泽去泪,怕吓着前这只发烧的小兔,他换了细语声对苏泽说,“一开始我不想跟你在一起,但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责任,我生活里的一分。我可以骂你、欺负你,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没那个权利对你不好。”
他摸摸苏泽的小脑袋,在苏泽的额上亲了亲:“我在努力喜你,你知不知?谁欺负了你只告诉我,不要怕,我保护你呢。”
邢意在苏泽的脑袋上亲了一:“好没有?你睡着的时候我喂你吃了药。
苏泽连忙从被窝里伸手抓着邢意的袖,巴巴地望着前的人,一副不想让邢意走的哀求之。
第一步大概是成了。苏泽昏昏沉沉地想。离家走是他临时想来的主意,原本他还想再等等,等那个“古少爷”现之后再决定怎么行动。
得到邢意的应诺,在被底牵着男人的手,苏泽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睛。
“为什么要逃?我对你不好吗?”邢意坐在床边看着苏泽。他心里烦躁,很想冒火,但看着病怏怏的苏泽这火气他实在发不来。而且莫名其妙的生病发烧,莫名其妙的离家走,加上平时也有一些异常反应,哪怕他真的不那么在意他,也能觉到其中的不对,何况他已经照顾他照顾得快要成了习惯,他不敢说自己百分百了解苏泽,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。
邢意的牙收了起来:“到底是谁给你说的这些?!”
邢意抓着被的手一紧:“谁跟你说的这种话?!”
苏泽垂不敢看邢意,满脸的愧疚,泪浸湿了他的眶,他动了动嘴唇,可怜巴巴地:“我走了,你就不辛苦了。”
他倒是没想到邢意对他这么认真,而且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聪明了很多。看起来又傲又暴躁,其实非常的聪明,不仅没问他,甚至也没问家里的其他人,反而是暗中另外安排人过来……
苏泽晕乎乎地半睁睛望着邢意,不知想到了什么,缩了缩脑袋,小声地说了句话。
苏泽的脑袋摇得更凶了,他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,睛里却着惊惧之。邢意看在里,心底的火气也越发的大。
“好,我知了。”邢意摸摸苏泽发的脸,“你好好休息,等烧退了就没事了。”
“我、我麻烦,我不想你麻烦。”
几分钟后,邢意用空闲的手打了一个电话:“给我安排两个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