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话呢！”他厉声，“快说！”

沈天郁最讨厌别人拿他的长相开玩笑，偏偏还没有办法反驳，可他越是生气，表面上越是平静。

教官非常得意的说：“我再问你，你是谁？”

于是细长更加用力地戳了戳沈天郁的肩膀，：“没听见我说的话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知你是谁吗？”

第一天，学生都不会迟到，一时间就只有他们六个站在队伍外。听其他同学说，教官七十五就开始集合了。

第二天，沈天郁穿着学校发的迷彩服，走到学校场上。宿舍的同学都很好相，年龄最大的是一位名叫张宏的男，最小的是沈天郁。有一个稍微胖一的男，名叫赵赫，瘦的是孙悦，北方男孩侯鸣，以及据说书法获过全国大奖的钱书虞。他们六个是一起去集合的。

教官不依不饶的，把钱书虞手上的手表拿过来，扔到沈天郁手上。让其他五个人回去。

“……”

沈天郁睁开睛，很平静地说：“我是士兵，是一名军人。”

沈天郁深一气，说：“――七三十七。”

教官抖着，说：“那你告诉我现在几了。”

“因为我没有手表。”

细长站在沈天郁面前，直盯盯的看着沈天郁的睛，：“你就是狗屎，你连狗都不如。”

六个人一起行动，时间花费的就稍微多了一。学校要求集合的时间是七半，他们是七三十二到的场。

细长继续嘲笑：“你看他这幅瘦小的样，老一直手就能把他制服。但是，这种弱不禁风的人，我都不屑制服！这种人就是草包！比女人还不如！狗屎！”

沈天郁闷闷的：

“看你长的这幅模样！不男不女的，真恶心人。告诉你，来这里，就是一个士兵，就是一个军人！像是你这样的垃圾，国家不需要！”

其他学生面面相觑，看着沈天郁越来越苍白的脸，同的表。细长越说越兴，吼他们：“动？！你敢动！现在开始站军姿，半个小时，谁都不能动！”

“那怎么不回答我？！”

“动什么动？”教官走到沈天郁面前，用手指戳了戳沈天郁的肩膀，“我问你，你知现在几了吗？”

沈天郁没说话。一般沉默会让对方减少怒。但是教官不是这样的，他希望能听到沈天郁的回答。

“你们怎么迟到了？”一个细长的教官非常严厉地质问他们六个，“知现在几了吗？”

学校发的迷彩服都是随便给的，到沈天郁手上的这条非常松，刚才是跑着过来的，现在几乎要去。沈天郁连忙扶了一，很不幸就被细长给抓住了。

“――你说的不对。”

细长当然不是想听这个回答。他上打量着沈天郁，用评判的语气说：

“……听到了。”

教官一边说，一边用手戳沈天郁的肩膀。

不过还是没让沈天郁归队，那细长饶有兴趣的对沈天郁说：

都笑了，说了声：“去吧。”



教官脸上嘲笑的表，拍着沈天郁的后背，说：“站直！抬起来，！”

等沈天郁站好军姿后，教官脸上嘲讽的表更明显了：

沈天郁闭上睛不去看他，越发激起教官的怒意。